“他们为什么要逃跑?这汝南城他们不是守得好好的吗?”萧摩柯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父亲,现在敌人已经突围,我们马上进城接管城池,然后率兵追击吧!”萧世连建议道。
“好!真想不到,昨晚我还为如何破城而心烦意燥,结果今天他们就逃了!快!我们立即率军进城,接管汝南郡,世连你马上派人赶回寿阳向都督报捷!”萧摩柯兴奋说道。
出乎意料地拿下了汝南郡,让萧摩柯一扫之前阴霾的心情,正式接管城池后,萧世连继续怂恿道:“父亲,现在虽然我们已经拿下了汝南郡,但是守军却全部突围,我们一将未擒,确实说不过去,不如我们立即率领骑兵追击吧!”
“公子此言差矣!我们围攻汝南郡多日,却久攻不下,而且城内的守军又有增援,正是士气最旺的时候,现在他们却突然突围,弃城而逃,实属诡异,这里面可能有诈,如果我们贸然出兵追击,恐怕会遭到埋伏!而且现在我们刚接管汝南郡,百姓中人心惶惶,军心未定,如果现在就出兵实属不妥!不如我们等吴都督派人前来交接之后,再继续向北进军为好!”李副将建议道。
“李副将,话虽如此,但我们就眼睁睁地看着敌人从我们面前溜走?现在不趁他们弃城而逃的机会一举消灭他们,难道等他们都跑回了颍川郡,然后到时候我们进攻那里的时候,又要像前几天那样,不断地攻城,却又攻不下来吗!”萧世连反驳道,他知道攻城战是萧摩柯的弱点,如果是在野外的追击战,对攻战,这些是最符合萧摩柯的心意的!
“但是到时候我们进攻颍川郡的时候,想必已经是和四郎的前锋旅会合了,有了他们那些火器的帮助,我们攻破颍川还不是一件轻轻松松的事!而且吴都督交给我们的任务是拿下汝南,再图颍川,现在我们应该稳扎稳打,切不可贪功急进!”李副将争辩道。
“李副将,你是我们这边的副将,不是前锋旅那边的副将!难道你以后打仗都是想一直依靠别人的帮忙?拿下汝南郡是一攻,追击敌人,消灭敌人又是一功,如果按你说的,到时候全靠四郎负责进攻颍川郡的城池,立下的战功他会分给你吗?”萧世连有点讽刺的意思说道。
“世连你给我住口!李副将是你的长辈,你怎能如此跟他讲话!而且四郎是你弟弟,你怎么说得他好像是外人一样!”萧摩柯有点不悦说道。
“对不起父亲,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想说,现在四郎已经长大了,他是前锋旅的统帅,他有他们的任务,我们也有我们的任务,如果连作战我们也都是想着依靠别人,那我们还算什么军人!而且现在我们只是追击这支逃兵,使用骑兵追击敌人是我们的强项,只要我们在他们逃回颍川郡之前把他们拿下,那对日后我们进攻颍川郡也有好处!”萧世连理直气壮地说道。
“嗯,世连说得也有道理,急报上说四郎几天前就已经顺利拿下了陈留郡,现在也应该向颍川郡进军了,如果这支逃兵也逃进了颍川郡,确实会给我们后面的进攻带来麻烦!这样吧,李副将你率领五千步兵驻守在汝南郡,我和世连率领五千骑兵追击这支逃兵,等吴都督派来了接管城池的部队之后,你马上出发和我们会合!”萧摩柯决定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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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报告尉将军,我们的留下的探子传回来的消息,萧摩柯已经率领五千骑兵出城追击我们,按他们的速度,今天就能追上我们,进入临颍郡!”一名属下向黑衣人报告道。
这个黑衣人就是尉相原!因为需要和萧世连联系,事关重大而且必须保密行事,所以高长功直接派他赶到汝南郡,而且因为尉相原位高权重,所以当汝南的守军见到他的时候,也立即听从他的命令,连夜撤出汝南郡,向颍川郡方向狂奔五十里!
“好!继续赶路!告诉兄弟们,再咬咬牙,坚持一下!必须要在今晚赶到临颍郡!那里将会有我们的兄弟接应我们!”尉相原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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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那支汝南郡的逃兵正在往临颍郡逃窜,离我们不足五十里,而且他们多数是步兵,只要我们再加快点速度,一定能在他们逃进临颍郡之前追上他们!”萧世连说道。
“好,全军听令!加快速度追击敌人!一定要在他们逃入临颍郡之前将他们全部消灭!”萧摩柯豪气地说道,骑着快马追击敌人,这种作战终于让他找回了之前那种策马扬鞭,锐不可当的感觉,之前那种不断攻城却久攻不下的状态,都让他快憋死了!
而正是现在这样爽快的感觉,再加上有萧世连一直在身边不断地怂恿,让萧摩柯变得麻痹大意起来,心中只是想着一定要尽快追上敌人,而忘记了提防敌人是否有埋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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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萧摩柯率领骑兵出城追击汝南逃兵的时候,萧遥的前锋旅也已经把陈留郡交接给吴名彻派来的人,然后大军立即开拔,向汝南郡进军!因为他收到了急报,说萧摩柯包围了汝南郡却久攻不下,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