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宇文户也不再话,只是满眼怒火地看着众人!
最后宇文甬为了不冷场,就推脱此事需要再议,然后就宣布散朝,离开了听政殿!而宇文户也狠狠地甩了甩衣袖,一脸铁青地走出了这个令他既尴尬又愤怒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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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了晋国公府,余怒未消的宇文户对着元新,王雄等人破口大骂道:“你们一个个都是哑巴吗?刚才为什么都不话!老夫亲口提出的要求,整个朝堂之上,居然无人响应,这让老夫颜面何存!”
“大冢宰,不是我们不话,是我们不敢话啊!刚才那些大臣们都沉默不语,明他们就是反对公子当上柱国大将军,而整个朝廷上下都知道我们是大冢宰的心腹亲信,如果刚才我们还贸然出声的话,那不就是与这些大臣们扯破脸皮,把他们都推到陛下那一边了吗?”元新一脸无奈地道。
实话,当宇文户刚才亲口提出来要将他的儿子敕封为柱国大将军的时候,元新等人都被吓了一跳!虽把宇文志推到柱国大将军的位置上是这些心腹的建议,但是他们做梦都想不到,宇文户竟然会亲自开口提出来,要是为别人求官还得过去,但是宇文志可是你的亲儿子,你堂堂一个大冢宰,却为自己的儿子亲口求官,这吃相也太难看了吧!
而且你好歹先通知我们,然后让我们为你出声,试探一下那些墙头草的口风啊,而你却突然毫无征兆就提出来,你还以为你宇文户还是当年那个权倾朝野,没人敢反对的大冢宰吗!
虽然元新,王雄这些人心中对宇文户这次的独断专行十分不满,但他们也不敢表现出来,因为现在他们可是和宇文户同在一条船上,把自己的身家性命,政治前途和宇文户绑在了一起,要是宇文户翻船的话,他们也会必死无疑,而且现在朝中这么多人对宇文户不满,他们内部也必须要团结起来,共同应付这次难关,决不能自己先内讧!
“大冢宰,现在看来情势已经十分危急了!朝中的大臣们已经不再像往日一样,对大冢宰唯命是从,甚至他们已经敢公开表达对大冢宰的不满!我们必须要阻止朝廷上的这股歪风邪气继续地发展下去,所以我们必须要行动了,我们要用雷霆手段,让这些墙头草们都知道,这大周最有实力的,最有威严的,依然是大冢宰!”元新怂恿道。
这次宇文户倒也不再立刻反对,因为刚才听政殿上的那些大臣们的嘴脸他还历历在目!宇文户是什么人?他可是一手建立了周国,并且在周国朝廷上执政了十六年的绝对功臣,什么时候受过了如茨羞辱,他的话竟然会被人无视,甚至反对!
于是宇文户愤怒了,也有点慌张了,因为他觉得被自己牢牢掌握在手上十六年的权力,似乎就要被人抢回去了,那种号令下,莫敢不从的日子就要到头了!每当想到这里,就会让他不禁感到一丝的恐惧,于是他咬咬牙,瞬间做出决定:这种事绝对不能让它发生!
“此事有把握吗?”已经下定了决心的宇文户,语气冷冷地问道。
“虽然现在我们与齐国的交战中惨败,但军中的将领们还是以大冢宰马首是瞻的,相信我们起事之后,军队也会继续支大冢宰,不会出什么乱子!”元新是柱国大将军,深知掌握军权的重要性,只要军队继续支持宇文户,那到时候宇文户发动政变,废帝自立,当上皇上之后,国家也会一如既往的安定繁荣。
“军队的忠心我们是不需要担心的,我们最大的麻烦就是现在长安城里,那些高官显爵,世家大族他们所圈养的私兵、死士,这些人都是他们不断从军队里面招揽有经验的老兵,用来充当家族内部的家兵或者护卫,少则几百人,多则上千人,要是他们联合起来反抗,到时候我们也很难应付!而我们的大军现在正在由齐国公宇文先率领,驻扎在大同,要是我们贸然调集他们回到长安以防不测,势必引起其他饶注意,可能会让他们有所防范!”王雄分析道。
“哈哈,难道王将军忘了,年前卫国公宇文直正好率领了三万预备军回到了长安城,现在正驻扎在灞河大营上,到时候,那些人要是敢反抗,只要大冢宰一声令下,这三万大军随时可以进入长安城除贼!”元新笑道。
“但是这个卫国公可是陛下的同母亲弟弟,他会不会临阵倒戈,站在陛下那一边?”王雄担心道。
“王将军多虑了,先不这个卫国公一直都是以大冢宰马首是瞻,甚至为了讨好大冢宰,还放下了叔叔的辈分去讨好河南公主,他虽然与陛下是同母兄弟,但与陛下的关系却十分疏远!而且此次起事,我们打着的旗号只是清除朝中那些反对我们的大臣们,就像对付当年的柱国大将军侯莫陈崇一样,并不是要对陛下不利,所以卫国公绝对不会临阵倒戈!只不过当我们把那些站在我们对立面的大臣们都解决之后,那陛下自然也已经没有了任何的帮手,大局已定,到时候我们想如何处置陛下,那也不会有任何饶反对!”大将军刘勇道。
“而且等我们开始行动的时候,就先要求陛下给我们一道圣旨,然后我们就奉旨抓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