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月十四日,早晨,轻风多云,偶尔从云朵缝隙投射出一丝的阳光,但也难以驱走人们身上那冷冷的春寒,行人走在大街上,都不由自主地缩了缩脖子,似乎想把整个人都藏在衣服里,整个长安城都弥漫着一阵冷冷气氛之中,甚至空气之中还夹带着一丝血腥味,有点紧张,有点压抑!
长安城的城门已经大开着,一支浩浩荡荡的队伍,彩旗飘扬,旗上一个大大的晋字,告诉着其他人,这支队伍就是晋国公宇文户的巡视队伍!而负责守城的随国公杨间正率领着他的巡防营恭敬地站在城门两侧,恭迎着周国的大冢宰宇文户进入长安城!
看着一直不肯向自己低头的杨间,此时正弯着腰向自己行礼,宇文户冷笑一声,心想:现在才对我弯腰,太迟了!等我解决了皇宫里面的事,就第一个拿你开刀,你们随国公府里面的所有人就都洗干净脖子吧,到时候一个不留,我要所有人都知道,我者昌,逆我者亡!
看着那辆里面坐着宇文户的豪华马车,杨间也冷笑一声,心里也在想:你就捉紧时间继续嚣张吧,待会就没有时间让你继续嚣张了,皇宫里面,陛下正等着你呢!
宇文户率领着巡视队伍一路畅通无阻地来到了皇宫,这时,他的儿子宇文志也已经率领着禁军守在了宫门,恭候着宇文户的到来。
“父亲一路辛苦了!陛下已经在文安殿等候着父亲!”宇文志一脸激动地道,他知道这次父亲在同州巡视,已经把军队的将领都服了,只能这边把宇文甬从皇位上赶下来,军队就会支持父亲就能登上皇位,那太子之位,日后周国的皇帝,就非自己莫属了!
“我去同州的这些,皇宫里面都没什么异样吧?”宇文户问道。
“父亲放心,昨我就已经把整个皇宫都封禁起来,任何人都不能进出,现在宫里一个外人都没有!加上现在皇宫禁军都只听我一饶命令,可以现在整个皇宫里面所有的人都被我们攥着手上,不如我们今就逼宫行事,就算宇文甬有心反抗,他也无能为力!”宇文志嚣张笑道。
“此事万万不可,现在还不跟他们是撕破脸皮的时候!之前我们已经在长安城里大开杀戒,几个有声望的老臣也被我们处决了,虽然现在那些反对我们的人都已经被我吓怕了,但他们心里对我们还是十分不满的!而且此次去同州,虽然那些军中的将领们都表示不反对我登上皇位,但他们也已经暗示我不能再大开杀戒,毕竟这样做的话,只会引起我们周国的朝局动荡,削弱我们的国力!如果现在我们还在皇宫里面动手,必定会激起他们的极力反抗,惹了众怒,不但失去了民心,还让军队倒戈,这样就得不偿失了!既然宇文甬已经被我们控制在手中软禁在皇宫里,那相信他也翻不出什么大浪来,那就等先这样软禁着他,看他会不会识时务!”宇文户摇头道。
“待会等我进宫之后,先去试探一下宇文甬,如果他能乖乖的把皇位禅让给我,看着血脉同宗的份上,我还可以让他多活几年,要是他敢反抗,那就休怪我不念兄弟之情,将他除去,就像他之前的两个哥哥一样!”宇文户霸气地道。
“一切就按父亲的意思去办!待会那些跟随父亲进宫的大臣们,我也已经对他们仔细检查,他们身上都不能携带任何的武器,而且昨我就已经对皇宫仔细搜查了一次遍,把里面所有的刀剑武器统统都收走了,就连宇文甬的御刀都被我拿走了,现在整个皇宫就只有我的禁军拥有武器,父亲可以放心进宫!”宇文志自信地道。
“好!你要切记,一定要牢牢掌控着禁军,控制着皇宫,任何人都不能放进来!”宇文户吩咐完,就大摇大摆地走进了皇宫。
看着宇文户已经进宫,躲在一旁的宇文敏立即跑了过来,还装出一副紧张的样子,冲到了宇文志的面前。
看着宇文敏急冲冲地跑过来,宇文志身边的护卫都不敢对宇文敏有任何阻拦,宇文志一脸奇怪地问道:“敏敏,你有什么事,为何如此紧张?”
“大哥,快,快过来!”完,宇文敏就把宇文志直接拉到一边无人处,然后拿出了一张纸递给了宇文志。
“这是?”宇文志看了一眼纸上的字,脸色顿时变得发青,连忙问道:“你从哪来得到这张纸条的?”
“是今我出门的时候,有人用箭射到我的马车上的!我打开一看也愣住了,所以就连忙赶来找你了,我还带了之前他写给我的一封拜帖,上面的字迹完全一样!”宇文敏把另一张纸也递给了宇文志。
果然,宇文志仔细对比之后,双手发抖,眼神突然一露狠光地道:“他果然没死!而且现在还到了长安城外,要和我算算账!”
“大哥,他真的没死吗?那场爆炸如此惨烈,他怎么能活下来?这里面会不会有诈?”宇文敏故意问道。
“绝不不会!先不这些鬼画符一般的字迹和别字连篇,在世上无人能模仿,这信上所的细节,皆是我们在江陵所发生的事,根本没多少人知道,最重要的是这句,近水楼台先得月,向阳花木易为春!这句话是当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