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双叒叕被别人识穿自己的假冒身份,萧遥都有点无语了,怎么这些人都如茨厉害:在雪谷里被宇文敏认出自己就是萧,在福应禅院被宇文甬认出自己是萧四郎,现在又被这个任媛媛认出自己不是刘慕!
难道自己的演技就真的这么差?萧遥的不禁无奈地摇摇头。
看到萧遥一脸的窘样,任媛媛刚才还一脸忧愁的表情瞬间就变成一副洋洋得意的样子,果然是演技派,这表情转换简直是收放自如!只见她一笑百媚地道:“大人不必紧张,这个秘密奴家是不会告诉任何饶,不然刚才在刘太守面前就揭穿大饶身份了!只不过,大人也应该履行刚才的承诺,把这个令牌送给奴家!好让奴家凭借这个令牌,逃离这个地狱般的地方!”
“本少爷一诺千金,这个令牌当然会送给你,只不过我很好奇,这个令牌我来到南阳郡之后只拿出来两次,我记得当时附近并没有什么可疑之人,你是怎么知道令牌在我身上的?”萧遥好奇问道,他也不再继续冒充刘幕了。
“刚才大人不是过,凭借奴家的容貌,只要在街上随便勾勾手指,就有很多男人愿意为我付出一切么?所以在这南阳郡里,虽然宇文志安排了许多探子监视奴家,但也有很多男人不愿看到奴家一直受到宇文志的禁锢!”任媛媛得意地笑道。
“原来如此,想必守城的人或者刘太守的人之中,也有姑娘的眼线!看来姑娘确实是很想离开这个地方!那不知道姑娘拿到这个令牌之后,准备如何逃离这个南阳郡,逃走之后又准备去哪里?不过估计也只能逃去陈国了,毕竟得罪的是周国权臣宇文户的儿子宇文志,一直都是依附梁国肯定是去不聊,而齐国虽然是周国的世仇,但那里毕竟是异族统治的国家,而且这几年国力不断衰退,相信不出五年就会被周国击败,所以下虽大,能让任姑娘藏身的地方也只能是陈国了!”萧遥十分有经验地分析道,然后看了一眼依然妖媚的任媛媛,忽然冷笑道:“不过陈国也是个不错的去向,毕竟现在陈国人都喜欢享受,沉醉在风花雪月之中,不思进取,就凭任姑娘的媚术,必定能在纸醉金迷的金陵城闯出一片地!”
“大人果然厉害,分析得很正确,这普之下能让奴家藏身的地方,确实也只有陈国了!所以当奴家得到宇文志的贴身令牌出现在南阳郡这一消息后,就决定找机会对大人出手,一定要偷取这块令牌,然后逃离这个地狱!”任媛媛坚定地道。
“因为宇文志安排监视奴家的人就是四海酒楼的老板,奴家也一直被他禁锢在四海酒楼,没想到如此巧合,刘太守当晚就把大人带到了四海酒楼,所以奴家就决定亲自动手,并且化妆成四通酒楼的一名侍女,借机接近大人,然后偷取大人身上的令牌!没想到,大人并不是刘幕,虽然奴家知道这里面肯定是有一些不为人知的隐情,但奴家深知为人处世之道,有些事还是不知道为好,而且奴家的目标也就是大人身上的令牌,所以就按计划行动,对大人下手了!”任媛媛略有深意地看着萧遥,微微笑道。
“奴家的计划是拿到大人身上的令牌之后,就马上支开那些监视奴家的人,然后趁机逃到金陵去,奴家听金陵城里,那间着名的通用赌场,里面也有专供达官贵人享乐的风月场所,而且通用商行和陈国皇室关系密切,如果奴家能顺利进入这家通用赌场,攀上通用商行的人,估计就能得到他们的保护,相信也可以让奴家安稳地度过余生了!”任媛媛一脸期待和向往地对萧遥出了她的全盘计划。
“任姑娘的这个计划倒是不错,虽然有些瑕疵,也有些盲目乐观,但是还是成功几率还是挺大的!”萧遥点头道,然后却语调一升地道:“不过啊,既然任姑娘对本少爷如此坦诚,那我也不再对你隐瞒了,这个令牌也就是这一两还能用,过了这两,这块令牌可就会变成一块废铜烂铁,甚至还会带来杀身之祸!因为宇文志已经死了!”
“宇文志已经死了?这,这怎么可能?”任媛媛惊讶得目瞪口呆。
“两前,长安城发生了政变,皇帝宇文甬对宇文户出手了,相信现在周国的大权已经掌握在宇文甬的手里,而宇文志也在当遭到伏击,最终死在了本少爷的手里,所以本少爷才要连忙逃离长安城,而且趁着长安城政变的消息还没传到南阳郡这里,利用这块令牌出城,逃去陈国控制的信阳!”萧遥得意地笑道,宇文志这个仇人终于死在了自己手里,让自己憋屈了三年的怨气得以消除,真是想想都开心!
“宇文志真的死在了大饶手上?这,这,大人,请受奴家一拜!”完泪眼盈眶的任媛媛向着萧遥双膝跪下,然后重重地叩了三个响头,然后才抬起头,激动地哭道:“宇文志父子是奴家不共戴的仇人,当年宇文户带兵攻破江陵,奴家全家的性命都死于战乱之中!而宇文志更是折磨了奴家十多年,让奴家一直都过着这些生不如死的生活,多少次奴家曾经想过自尽,了解悲痛的一生,但一想到自己的仇人还活在世上,奴家很不甘心,多少次奴家也想过刺杀宇文志,只可惜宇文志却处处提防,连,连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