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叽叽歪歪,不立即把好酒好菜给我们端上来,每隔一盏茶的时间,我们就砸一次,我看你们这家酒楼有多少东西让我们砸!”
看着眼前的这群个个都怒目圆瞪的壮汉,张管事知道眼前的这位军官的可不是玩笑话,就立即求饶道:“各位军爷息怒,人马上去安排,马上让人给各位军爷上酒上菜!”
于是,萧遥就和这一千多名将士在这四季酒楼里面大碗喝酒,大块吃肉,然后还顺便借着酒意和各种借口砸砸东西,一时间,各种声音从这家豪华的四季酒楼里面传出!
很快,得到消息的银海商行老板张岱也带着上百名的卫护赶到了四季酒楼,却看到自己旗下最大最豪华的酒楼,现在里面已经是一片狼藉,地上全是杂物,但那些士兵却没有嫌弃,依然坐在地上划拳喝酒!酒没了,拿起酒坛就是一摔菜没了,也是拿起产子又是一摔!总之,只要是端上来的东西,基本就是等着被这群士兵摔破砸烂的下场!
还有那些挂在墙上的名画好字,鲜花盆栽也都难逃被砸被摔的命运,而且那干净整洁的墙壁上,现在已经是沾满了各种手印,各种菜渍酒水,甚至还有一些比较薄的地方已经被人砸出了一个洞!
一千饶威力就强大,而且这些还是身强力壮,凶神恶煞的士兵,才几下子的功夫,就已经把刚才还好好的四季酒楼给糟蹋成这副模样!
看到这一幕,张岱不禁气从心来,刚想动手,让自己的护卫把这些人都赶出去,但又突然想起自己才带来了一百多人,要是动起手来,先不是不是这些当兵的对手,而且这里可是他的四季酒楼,要是在里面动手,那相信这家酒楼就肯定会变成战场,凭这些士兵的实力,到时候四季酒楼就能直接变成一座危楼!
于是张岱也压制着心中的怒火,然后由护卫的保护下,心翼翼地来到了正在大厅和将士们一起席地而坐,直接用手拿肉喝酒的萧遥面前,然后冷冷道:“萧四郎,想不到你恢复得这么快,不是都你和太子妃之前是如何的相爱的吗?怎么才几,就变回了之前的那个行事嚣张跋扈,目中无饶得行了?还来我的四季酒楼捣乱,你就不怕太子殿下责怪下来,对你出手,再让你吐一次血!再当众昏迷一次!”
“张老板,你可别在这里血口喷人哦,我可不是来捣乱的,我只是带着我的这帮兄弟来光顾你的四季酒楼,给你张大老板捧捧场而已!只不过我们都是些粗人,而且人多,所以就坐得随意一点,还有你也知道,我们喝酒喝多了,手脚自然不停使唤,失手打烂了些碗碟,那也是正常的事!”听到太子妃,萧遥又想起了萧舞华,心中又是一阵的绞痛,于是大口地喝了一碗酒,然后又是狠狠地砸在墙上!
其他的士兵看到萧遥的举动,于是大家又是齐刷刷地在张岱面前表演了一次打砸表演,让张岱气得连青筋都暴起了,指着萧遥大声骂道:“萧四郎,你别怎么嚣张,这件事我会奏明太子殿下,到时候就别怪殿下对你不客气!”
“张老板,刚才本将军已经了,我们只是来你的四季酒楼喝酒吃饭,只是你们的服务态度有点差,菜不怎么好吃,上酒又慢,所以我的这些兄弟才有点意见,砸烂几个酒杯发泄一下情绪而已!”萧遥一脸无所谓地道。
“你这是狡辩!哪有人带一千多人来吃饭的!你们都给我滚出去!我的四季酒楼不做你们这些流氓无赖的生意!”张岱被气得有点乱了阵脚,气急败坏地骂道。
萧遥等的就是这句话!
萧遥突然站起来,跳上旁边的一张高台,向四周的士兵振臂高呼,激动地道:“这个四季酒楼的张老板竟然敢叫我们滚出去,还我们是流氓无赖?他这是在侮辱我们!将士们,我们可是大陈的将士,在北伐战场上为国家出生入死,浴血奋战的英雄!我们多少个同袍兄弟付出的鲜血和生命才保护了金陵城的百姓,收复了淮南,但这个人却我们是流氓无赖,他是在诋毁我们的声誉,他是在无视我们为大陈,为陛下立下的汗马功劳!”
果然,听到萧遥的激情演讲,张岱突然心感不妙,正要解释,却被萧遥一脚踢开,然后继续大声道:“兄弟们!我们在战场上奋不顾身,舍生忘死地于敌人作战,保护地却是这样在背后污蔑我们的人,还有王法吗?还有法律吗?为了我们大陈将士的尊严,为了我们大陈军队的士气,我们把这家吃里扒外,背后捅刀的四季酒楼给砸了!”
“砸!砸!砸!”。。。。。。
一千多名将士被萧遥的一番话给激起了愤怒,然后在酒精的作用下,壮着胆,红着眼,那状态如同和敌人作战一样,纷纷拿起四季酒楼的各种家私物件,痛快地打砸起来!
而被萧遥踢到在地上的张岱,也及时地被他的护卫拉了出去,然后看着这一千多个士兵对自己的这家四季酒楼各种的打砸,各种的破坏,自己的人却没有一个敢上前阻止,毕竟这群士兵有一千多人,而去他们可都是陈军中的精锐,战斗力非同一般!
最后,当四季酒楼门前的那块出自名家之手的门匾被士兵们拉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