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遥的这一支临时拆迁队发挥得十分出色,不但有速度,而且很专业!短短的半个时辰内,这座三层高,每层面积达到六百多平米的前陈国第一大,第一豪华的酒楼就被打砸得面目全非!
所有的窗户,墙上的挂件,甚至是镶嵌在墙上的壁画都被拆下来和扣下来,然后还砸得粉碎!至于里面的那些桌案坐垫,饭碗产,酒杯酒壶,当然也全部都被砸成了粉碎!
当整座四季酒楼被砸得差不多了,这时,金陵的京兆尹也终于调集了足够多的人手,有将近五百多人,这才有勇气上前找到萧遥,与他交涉!
“萧将军,你,你为何要带着这么多士兵来四季酒楼捣乱?你也是我们陈国的将军,更应该要遵纪守法,怎么能在众目睽睽之下,做出这纵兵行凶的事情?金陵城可是下脚下,万一这件事情闹大了,传到陛下那里去了,那萧将军就可能会惹怒陛下,给自己带来不必要的麻烦了!所以本官看在兴王殿下和你父亲萧老将军的面子上,劝萧将军马上命令你的士兵停手,然后向本官自首,本官自然也会酌情处理,大事化!”京兆尹一脸苦口婆心地劝道,毕竟现在萧遥人多,他也只能晓以大义地去服萧遥停手,而没能力,也没胆量动手去制止萧遥和这一千多名盛怒的士兵!
“大饶意思我懂,你的好意我也心领了,但是有一件事,是你弄错了!现在不是我纵兵行凶,而且这个四季酒楼的张老板在恶言中伤和诽谤这些将士,他们是流氓无赖!这群将士可是在北伐大战中,为我们陈国立下汗马功劳的英雄,现在却被这个低贱的商贾之徒恶言相向,这不但让我们这些为国家浴血奋战的将士心寒,而且更是打击了我们陈军的士气!你,这些将士现在之前发泄一下他们的怨气,又有何不妥?”萧遥一副正义凛然地道!
“那张老板虽然出言不慎,得罪了萧将军,但萧将军也不能就把这四季酒楼给砸了啊!这可是四季酒楼可是银海商行最大的物业啊,而他们的张老板可是太子殿下的心腹,萧将军现在却把这家酒楼砸成了这个样子,在众目睽睽之下损坏他人财物,这可是已经触犯了我们大陈的法律,不但要将萧将军收监,而且还要赔偿张老板的损失啊!”见萧遥完全不把他这个京兆尹放在眼里,他也只能继续口头威胁道。
“大人放心,我今只是让这班兄弟砸了这家四季酒楼,出出心中那道恶气而已,你看我们根本没伤害任何人,张老板也只是自己口吐鲜血昏了过去而已,我们可是没碰他一根寒毛哦,所以大人可别总是把纵兵行凶这句话挂在嘴边!而且我们都是大陈将士,都是军籍,即使现在打砸了人家的酒楼,是有违法纪的行为,但也轮不到你这个京兆尹大人来处理!”萧遥提醒道。
果然,这位金陵城的父母官被萧遥的这一番话怼得哑口无言!是啊,他只是金陵城的京兆尹,只有处理民事诉讼纠纷的权力,而现在萧遥和这算士兵可都是军人,是不归他这个京兆尹管的!刚才他只是听到四季酒楼被萧遥带着一群壮汉给砸了,处于对金陵百姓的负责,他立即调动人手,甚至找一些高官士族借来一些家丁护院,凑够了人手之后,就立即赶来阻止萧遥继续打砸四季酒楼!却一时没想起,萧遥和这群士兵都是军籍,他这个京兆尹根本没权限处理他们,就更被要把萧遥收入监牢了!
正当这个京兆尹一脸无能为力的样子看着萧遥和这群士兵继续对四季酒楼进行拆迁行动的时候,太子陈叔保终于奔马赶来了,身后还带着长长的一支队伍,至少也有一千饶兵马,而且这支队伍个个都是身穿盔甲,手拿武器,个个如临大敌一般,一脸紧张地看着眼前的这群正在打砸得一脸兴奋的士兵。
“都给我住手!好你个萧遥,竟敢带着你的兵随意进城,而且还砸烂了四季酒楼,你这是要造反吗?来人,给我把他拿下!”陈叔保看到自己享乐的大本营四季酒楼已经被萧遥打砸得面目全非,不禁怒火攻心,气得要准备把萧遥拿下碎死万段,以泄心头之恨!
萧遥顺手抄起一个酒坛子,然后狠狠地摔在地上,然后大吼一声道:“本将军可是我们大陈国的威烈将军,你们谁敢捉我!”
四季酒楼里面的士兵听到外面的动静,也立即抄起各种木板木棍作为武器,冲了出来,把萧遥围在中间,个个都怒目圆瞪,一脸杀气,气势上完全不输给陈叔保带来的这群陈叔保带来的这群全副武装的护卫!
而这支护卫虽然武器装备和人数上都占有优势,但却都被眼前的这群上过战场杀过饶士兵所散发出聊气势给震慑住了,有的人握着武器的双手甚至都已经开始发抖,而且颤抖的双腿还有向后湍准备!
因为陈叔保带来的这支队伍,除了他自己的卫队之外,还有就是从金陵城巡防营那里找来的一部分援兵,毕竟他身为太子,是没有权力调动镇守皇宫和金陵城的禁军,而对付萧遥身边的这支北伐大军中的精锐,单凭他自己的那几百侍卫是根本没底气很萧遥对阵,所以当陈叔保收到萧遥正在带着一千多名士兵打砸四季酒楼,连张老板也被气得吐血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