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也要多加心,提防齐军的偷袭,毕竟现在我们还在北伐作战当中!”萧遥行礼道。
然后吴德训大声一吆喝,一千多名将士迅速集合,排好队伍,然后拍一拍手,不带走一片云彩,就迅速向城外跑去!当然,陈叔保和京兆尹带来的那些侍卫打手们也不敢对他们有所阻拦,只能目送这群当众行凶的拆迁队逃离现场!
目送吴德训带着所有将士迅速撤退,萧遥一脸淡定地来到太监面前,然后微笑道:“公公,这些将士都已经撤离,绝对不会再闹出什么事端,那我们就赶快进宫面圣吧!”
“萧将军果然有大将风范,一点都没有害怕的意思,咱家佩服!希望待会萧将军在陛下面前也如此轻松镇定,然后好好向陛下解释解释!”老太监也微笑道,然后就带上萧遥,迅速向皇宫跑去。
而依旧一脸愤怒的陈叔保也立即跟了上去,因为他要再陈须面前对萧遥狠狠地踩上几脚!于是,在众多围观的百姓好奇的目光之中,刚才还在热热闹闹地打砸四季酒楼的所有动手的凶手都已经全部安全离开,而整个案发现场也只留下了一脸无语的京兆尹,和他带来的吗那一群一脸懵逼,不知要做什么的侍卫!而那曾经是陈国第一大酒楼的四季酒楼现在也已经被打砸得面目全非,一片狼藉,那个已经被气得吐血昏迷的张老板也在众饶窃窃私语,指点偷笑之下,被带离了现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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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萧遥人生之中第二次进入皇宫,还是像第一次一样,萧遥被老太监迅速地带到了陈须的御书房,只不过这次整个御书房里,只有一个满脸怒气的陈须!
眼睛似乎已经气得冒火的陈叔保也跟着进了御书房,然后,整个宽敞名亮的御书房,就只有一脸淡定的萧遥和面无表情的老太监,还有怒气冲冲的陈氏父子,四个人都没话,气氛安静得似乎有点尴尬!
“萧遥!你可知罪!”陈须打破了安静,拿起一本厚书,用力砸了一下桌案,然后大声道。
“末将知罪!”萧遥朗声回答道。
“既然治罪,又为何还敢纵兵行凶,光化日,众目睽睽之下,尽然私自调动军队,然后公然打砸了四季酒楼,这每一项罪名,都可以让朕治你的死罪!”陈须盛怒难平,指着萧遥大声骂道。
“末将确实是打砸了四季酒楼,也愿领罚,但这也是也了维护我们大陈北伐将士都尊严和士气才不得已而为之!陛下知道这个张岱是怎样骂我们的吗?他骂我们这些将士是流氓无赖,还叫我们滚出去,不做我们这些粗鄙低贱之徒的生意!陛下,试问您当时听到这张岱对我们这些将士慈的辱骂,您还能坐视不理吗?要是我们这些在战场上为了国家而抛头颅洒热血,舍生忘死,英勇作战的将士,回到自己用生命保护的国家,却被自己人百般羞辱,无情唾骂,那势必会让所有的将士心寒!陛下,我们还要在您英明的指挥下,向齐国进攻,拿下淮北,统原,在这个关键时刻,我们的士气绝不能被打击!所以末将即使知道有罪,也要为将士们出这口恶气!”萧遥一脸英勇无畏,义正言辞地道!
“你这是在狡辩!虽然张岱他出言不慎,但也是你们在对他百般挑衅之下,他才一时盛怒失言!而且你私自调动军队,没有陛下的命令就让这一千多饶部队进入金陵城,这里可是京畿重地,怎能容你随意集结军队!儿臣请求陛下一定要严惩萧遥,以儆效尤,让其他人绝不敢再犯!”陈叔保一脸愤慨地道。
“刚才陛下和太子殿下一直在末将私自调集军队,末将想的是,他们并不是末将的兵!他们只是吴都督派来护送末将回金陵的卫队,但他们并不是听从末将的指挥!末将的麾下部队前锋旅已经在临颍郡大战中被击溃,幸存下来的将士,现在还在江城呢!”萧遥一脸无辜地道。
果然,陈须和陈叔保父子都同时愣住了!
是啊,这支卫队确实是吴名彻派来保护萧遥回来金陵的卫队,而且吴名彻也已经向陈须报备过,由于是吴名彻的侄孙亲自率领,所以陈须也同意让这支吴德训率领的卫队分批离开,留下一部分士兵继续留在金陵保护萧遥,但从名义上和编制上,这支卫队都不是萧遥的部队!
“这,就算他们不是你的部队,但他们也是听你的指挥,然后公然聚集在四季酒楼起哄闹事!”陈叔保争辩道。
“太子殿下请明白,这支卫队他们有自己的统领,根本不用听末将的指挥!这次只是末将大病初愈,而这帮将士又曾经护送末将回金陵,所以末将才决定大摆筵席,宴请这支卫队的将士到四季酒楼喝酒庆祝而已!”萧遥依然一脸无辜地表情道。
“你,你这牙尖嘴利的萧四郎,满嘴歪理!陛下,他就是故意去四季酒楼借宴请的名义聚众闹事的!而且这支卫队擅离职守,一千多人竟然都进入了金陵城,要是他们图谋不轨,那后果将不堪设想!”陈叔保一副紧张,危言耸听地道。
“太子殿下,他们可是吴都督派来保护末将的卫队,他们跟着末将进城赴宴吃酒,也算是在保护末将,又怎能他们擅离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