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都别争了,银海商行和通用商行是我们陈国最大的两家商行,但现在你们两个却在朕的面前上演这样的相互攻击,相互怀疑,传出去简直是在丢我们陈国的脸面,让人家看笑话!而且现在还依然在北伐当中,淮北都还没拿下来,你们倒先发生内讧了,你们到底有没有把朕放在眼里,你们还是不是我们陈国的忠臣良将?”陈须狠狠地砸了一下桌案,顿时让整个御书房都安静了下来!
“请陛下息怒!”萧遥和陈叔保异口同声地道,停止了关于两家商行,谁是奸细的争论。
“刚才四郎所的,这银海商行确实是有嫌疑,而太子对通用商行的怀疑也是合情合理!这件事朕自会派人去严查,一定要查个水落石出!想不到我们大陈朝廷里面竟然出现了内奸,一定要把他揪出来,碎死万段,不然有这么一个内奸在身边,我们大陈还谈什么北伐齐国,统原!”陈须面带杀气,狠狠地道!
“萧遥,这次让你入宫见朕,主要是要你解释为何要带人打砸了四季酒楼,想不到差点就被你用这内奸一事转移了注意力,糊弄了过去!虽然你刚才的解释也是有理有据,但是过错犯了就是犯了,而且还在光化日,众目睽睽之下,公然藐视王法,把好端赌一座四季酒楼给砸成了一片狼藉!所以朕必须要惩罚你,给下人一个交代!你吧,你想朕怎样罚你?”陈须看着萧遥奸笑道。
“陛下想怎样罚就怎样罚,末将绝无怨言!夺去末将的官职,把末将送到边境充军,或者如太子殿下所,严惩末将,将末将斩首示众,以儆效尤都可以!”萧遥面无表情地道。
“充军?还送你去边疆?哈哈,那不就等于把你送去吴名彻那里?那只护短的老狐狸,一向都把你当宝贝,你去他那里,朕还如何惩罚你?而且你也是刚刚虎口脱险,回到了金陵,加上现在也是大病初愈,要是朕现在就把你调去寿阳,这未免太不近人情了!而且北伐战事,你的部队也已经遭到重创,现在也派不上用场,所以你还是给朕老老实实地待在金陵吧!”陈须捋着胡须微笑道。
然后又瞥了一眼有点不服气的陈叔保,继续道:“至于什么严惩和斩首示众那就更加不可能了,毕竟没有伤人,更加没有死人,砸烂了,重建就可以了!当然,这个钱肯定是要你赔的,你不是你是通用商行的半个少东家吗,现在这个通用商行可是日进斗金,想必你私下也藏有不少钱!而且你还要当众向张老板赔礼道歉,毕竟他也是我们陈国有头有脸的人物,今可是被你气得吐血昏迷了!”
“陛下,要赔钱的话,末将是愿意的,毕竟是末将先动的手,砸烂了这家四季酒楼!可是要末将向这个不尊重我们大陈将士的商贾之徒道歉,那是万万不行!末将虽然人微位卑,但也是我们陈国的威烈将军,代表着我们大陈英勇的十万将士!如果要我低声下气地向这个张岱道歉,这不是在打击我们大陈将士的士气吗,那不是等于告诉世人,我们这些为国家浴血奋战的军人连这些低下的商贾之流都不如吗?如果要末将向这个张岱赔礼道歉,那陛下还是把我斩首示众吧,即使死,我萧遥也绝不后悔今的所作所为!”萧遥一脸骄傲无畏地道。
“你,你怎么如此顽固,吴名彻不是你是个机灵多变的狐狸吗?你不知道你今当众打砸了四季酒楼,影响是多么的恶劣,现在整个金陵城的人都在关注此事,而这个银海商行在陈国也是根深蒂固!你,你就不能向张岱道个歉,虚情假意也好啊,然后让这件事平稳地圆了过去,这样对大家都好啊!”陈须气急败坏地指着萧遥骂道。
“末将绝对不道歉!要是四郎只是当年那个流浪江湖的铁匠,得罪了张岱这种大人物,要我向他磕头认错,钻胯下都行,但现在四郎已经有军职在身,代表的就是整个大陈的将士,所以即使是死,腰杆也要挺直!”萧遥昂首挺胸,倔强地道。
“你,你这个萧四郎,还真在得寸进尺了,真以为朕治不了你是吧!好,你你有军职在身,代表整个大陈的将士是吧?反正现在你的部队也被打废了,是一个光杆将军,那好,现在朕就罢免你威烈将军一职,我看你还怎么代表我们大陈的十万将士!”陈须也生气了,他出于爱才之心,所以一直在维护萧遥,想将这件事大事化,结果这个萧遥却如此冥顽不灵,一直不肯向张岱道歉,而且还口口声声代表着陈国的十万将士,这就更加让陈须听着不舒服了,得这些军队好像是你萧遥的一样!你要知道,陈国所有的一切都是朕的,就连这十万将士也是只属于朕一个饶!
“来人,将萧遥的威烈将军之名拿下,开除军籍,贬为平民!如果你还想在军队建功立业,建立前程,甚至想继续率领你的部下去找高长功报仇,你什么时候想通了,就什么时候才来见朕吧!”陈须完,就甩开袍袖,然后气吁吁地转身离开了。
“四郎谢陛下不杀之恩!”萧遥低头行礼道,然后露出了一丝计划得逞的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