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银海商行的背景,所以尉相原他们没有遇到任何阻拦,十分顺利地就乘着货船渡过了长江,离开了金陵城,而且他们还依然装作银海商行的员工,跟着这支银海商行的物资运输船队,向东路军的驻地宿预郡进发!
而此刻的萧遥也已经被陈须赶出了皇宫,却是一脸轻松得意的笑容回到了通用赌场!
祖圆现在也是笑成一朵花似得,因为他清点了一下杜由心和那些齐国商人留下的所有行李,货物和值钱的东西,加起来居然有万两的银子,而这笔横财当然是进入了萧遥的私人口袋,因为这是萧遥勒索回来的,或者说是齐国赔给萧遥的精神损失费!
“少主,这个杜由心早已谋划了这次的埋伏,竟然提前把他的所有财物都搬离了通用赌场,分散藏匿在这些齐国人在金陵城中的各个据点!不过现在都已经被我带人把他所有的财物都搜缴回来了,加那些被我们赶跑的齐国商客留在这里的行李货物财物,这些物资至少值一万两银子!”祖圆,笑眯眯地说道。
“齐国人敢行刺我,那就要付出代价!而且相信杜家是不会把杜由心交出来的了,所以这些东西,那些齐国人是拿不回去的了!”萧遥也冷笑说道。
“不过说实话,我们如此霸道地扣押了他们这些货物财物,良心确实是有点过意不去,但是一想到他们竟敢埋伏了这么多人行刺少主,实在是罪无可恕,死有余辜!而且当我们去搜缴这样物资的时候,金陵城的百姓们个个都在拍手叫好,都很赞同我们对这些齐国人的处理!甚至官府都很支持我们的做法,那些齐国人想去报官,都被我们陈国的官员给赶了出来!所以民意不可违,即使做这些事有违商道,有损我们通用商行的声誉,但为了国家大义,我们还是果断做了!”祖圆装出一副很无奈的表情却很幸灾乐祸地说道。
“两国正在交战,还谈什么道义!没拿他们的人头祭旗,只是没收了他们的钱财货物,还给了些路费让他们回齐国,这就算我们仁至义尽了!而且陛下也默许了我这样对他们,所以官府那边,即使他们是太子那边的人,平时和我们通用商行不对付,现在也不敢帮这些齐国人讨回公道!”萧遥解释说道。
“原来官府那边不敢帮这些齐国人来找我们通用商行的麻烦,是因为有陛下的指示!既然陛下默许我们赶走齐国人,刚才又秘密召少主进宫,难道是为了北伐的事?”祖圆问道。
“没错!趁着齐国大将胡律光之死让齐国军心大乱的机会,相信陛下很快就要出兵淮北,准备一举攻下淮北地区,加吴名彻一直都在为我鸣不平,强烈要求将我官复原职,没有我的火器部队,他们很难像在淮南战场顺利地攻城略地了!但是现在陛下却不想出钱让我重建前锋旅,却又想我为他出力,重新回到军中!还说今天我被齐国人行刺了,他可以为我报仇,以齐国人在京畿重地的金陵城行刺陈国子民,挑衅了陈国的国法国威,这个蹩脚的理由出兵淮北!哼,我才不会去趟这趟浑水,所以我就直接拒绝了陛下,说我现在已经被贬为庶民,就不想参和军中之事,现在只是一心想办好八月十五在皇宫里面举办的诗词大会!”萧遥冷笑说道。
“没有少主和那些威力惊人的火器,我想即使是对阵军心大乱的齐军,陈军也不一定能取胜,比较淮北那边河流越来越少,我们陈国引以为豪的战船水军也很难发挥出应有的实力,将士们下了船,如何奈何得了那些齐军之中那些威震天下的百保鲜卑!”见多识广的祖圆也点头说道。番薯
“所以这次对淮北的作战,我是不会参和的!不管陛下他派那个大将出击,不管他们大胜还是大败,都与我们无关,我们在一边看戏就好,而且趁着大家都把注意力放在淮北,我们也要尽快地恢复我们自己的实力!”萧遥吩咐说道。
“少主放心,今天我们从齐国人的手里弄来了这么多的钱财物资,而且不用收入商行的账本,都是我们自己的钱,所以我马安排将各种物资运去江州,全力支持周师父为少主制造合作武器!”祖圆也领命说道。
萧遥被齐国人行刺,导致那些住在通用赌场里面的齐国人都被通用商行扣押了所有财物还被赶出了金陵城,而陈国的官员们却对通用商行的这种和抢劫无异的行为表示默许,这让在金陵城里的其他齐国人都纷纷人人自危,不到一天之内,都纷纷变卖了货物,带着所有财产逃离了金陵城,那种拿着大包小包涌出城门的场面,终于让人有了一种大战伊始,两国驱逐敌国人员的感觉,让大家突然想起,虽然现在陈齐两国暂时休兵,但实际还是陈国皇帝陈须颁布的北伐命令还是在生效当中,两个国家还是处于交战当中!
但是金陵城里面的百姓那种因为处于战争期间而担忧紧张的心情才维持了几天,就又被另外一种激动期待的心情所取代了,因为八月十五中秋佳节终于到来了,而那场让人无比期待的诗词大会决赛,也终于要在皇宫里面拉开帷幕了!
八月十五这一天,大清早的时候,祖圆就已经带着组织诗词大会的所有工作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