党争不断,尔虞我诈,相互攻击,所以现在齐国的朝堂政治正是越来越黑暗的时候,于是,高长功快马送到邺城,关于萧遥已经率兵渡过长江,达到淮南,准备增援淮北的急报,却被扣在了这群只在乎自己利用,而完全不把国家大事放在心的奸佞小人手!
于是,高长功要求增援徐州的急件如同石沉大海,完全没有回音,让等了好几天的高长功已经对邺城派出增援完全失去了希望。
“王爷,看来邺城那边是不会向徐州这边增派援兵的了,如此这个萧四郎率兵来犯,看来我们就只能用手这两万兵力与之对抗了!趁着萧遥现在才刚到淮南,到时候渡过淮河,增援仁州还需要一些时日,我们必须要提前做好对策才行!”尉相原建议说道。
“邺城里面那些围在陛下身边的人,个个都是对河南江淮一带的地方没有一丝的在乎,在他们眼里,齐国的这些地方,被夺去就被夺去了,完全不用感到可惜,之前淮南被陈国夺走了,他们竟然说本来就是人家的地方,现在人家夺回去就夺回去了,所以完全没想过之前我们是牺牲了多少将士才为齐国打下这些地方!现在陈国盯了淮北,他们还是不重视,难道是要等陈国拿下了淮北,然后再渡过黄河,对邺城兵临城下了,他们才知道事态的危急!”高长功愤愤不平地说道。
“谁让我们的陛下是一个只会贪图享乐,完全不把国家大事放在身的皇帝!沉迷酒色,不理朝政也就算了,但是这个陛下却听信谗言,杀害忠良,只会干一些自毁长城的勾当!胡将军一家为了我们大齐立下赫赫战功,把周国死死地挡在了洛阳城之外,让周国不能东进一步,这才能人陛下能安然无恙地在邺城里面寻欢作乐!但结果呢,胡将军没有为齐国战死沙场,却死在了陛下的手,还被扣了一个密谋造反的罪名!哼!如果胡将军真的要造反,这个陛下早就不是陛下了!”尉相原也满肚子牢骚,一脸悲愤地说道。
“我知道你满肚子怒火,所以我不怪你说出这样的话!但是这些话,你在我面前说说就可以了,可别在外面到处乱讲!毕竟他现在还是我们的陛下,朝中的争斗,我们这些身为武将的,是不能过多的干涉,我们只需要做好我们自己的事情,把敌人拒之国门就行了!”高长功有点心灰意冷地说道。
“但是我们在前线为保卫国家而牺牲流血,邺城的那帮人却依旧在吃喝玩乐,醉生梦死,这对我们这些将士来说,公平吗?之前我们大胜陈军,斩首三万,取得徐州大胜,王爷为大齐立下赫赫战功,结果陛下只是发来一道圣旨,没有任何的奖赏,就至少口头嘉奖了王爷,这是多么让人心寒啊!而且现在萧遥已经率军渡过长江,来势汹汹,而且萧遥这个人阴险狡诈,行事让人无法捉摸,他发明的那些武器更是让人防不胜防,所以这次他只率领了他那只有五千人马的前锋旅,就敢增援仁州,甚至还夸下海口,要攻破我们徐州,收复淮北!这里面,萧遥一定又是发明了什么我们不知道的武器,他才如此有信心!”尉相原十分担忧地说道。
毕竟他曾经和萧遥直接交过手,一百多人拿着火枪火炮,却还是败在了萧遥的只有二十人的卫队手下,就可以知道萧遥到底有的可怕!
“萧遥重返战场,必定是已经有了取胜之法,不然他才不会如此自信地来淮北!最可恶就是在这关键的时刻,陈叔保竟然被他的父皇紧闭了,导致我们根本无法知道萧遥到底准备怎样进攻徐州,还有为此做了什么准备,制造了什么新武器!看来这次必定是一场苦战,我们不能像次一样,大胜陈军了!”高长功也显得有点担忧地说道。
“这个陈叔保,真是一个废物,身为陈国太子,竟然被关了禁闭,他到底是做了什么事让他的父皇如此愤怒!现在只靠着银海商行他们那些东拼西凑的情报,我们根本无法得知萧遥准备要出什么招来对付我们!难道我们又要像在盱眙郡的时候一样,又败在萧遥发明的什么新式武器之下?”尉相原有点也有点气馁地说道。
虽然他们曾经击败过萧遥,而且还把萧遥的前锋旅打得只剩下一半的残兵,但是现在他们依然对萧遥有着巨大的阴影,一点自信都提不起来!因为高长功他们自己都知道,之前能够击败萧遥,全靠有着陈叔保和张大宝两人在萧遥阵中进行配合,而现在没有了内应,对萧遥的情况完全不知道,那就让他们更加没信心对阵萧遥了!
不过身为大军统帅的高长功却不能在自己部下面前露出胆怯的样子,所以就安慰尉相原同时也在安慰自己说道:“不过根据银海商行的情报,这个萧遥只用了一个月的时间去做准备,如此短的时间,他不可能再做出什么深不可测的武器!甚至连火炮,他都做不出多少来!至于那些用大量的铜做成的子弹,即使威力比遂火枪更厉害,但小小一粒子弹,威力肯定比不火炮!我们现在手可是有着几十门的火炮,即使火药质量不如萧遥生产的,但一样可以将他重建的前锋旅再次击溃!”
“对,那个张大宝也说过,萧遥曾经对他的手下说过,火炮是最厉害的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