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猜的?哼,萧四郎,现在军情紧急,朕没心情在这里和你开玩笑!”陈须大怒说道。
“四郎没有开玩笑,因为四郎确实是猜的!因为我知道这个宇文赟是一个心胸狭小,睚眦必报之人,所以当初陛下派兵进攻了洛阳,现在他要派兵反攻颍川郡,那是很正常的事,而且对于现在正急需要树立皇帝威严的宇文赟来说,打一场胜仗是最好的办法,一来可以在周国人心里树立一个不亚于他父亲宇文甬的英明神武的形象,二来也可以让周国那些老将老臣们暂时忘掉宇文宪的死,而团结一致,一心对付我们大陈!所以当我还在海外的时候,听到了陛下这个强行要求西路军进攻洛阳的军事行动之后,就已经猜到周国必定会对我们陈国进行反击!”萧遥一脸严肃地说道。
“那你的意思是,造成今天这个危机的原因是朕当初强行要求西路军进攻洛阳,还临阵换将,夺了黄发瞿的兵权,所造成的恶果了?”陈须冷冷地问道。
“是!陛下你自己就是这次危机的罪魁祸首!”萧遥也好不留情地直接说道。
“忠言逆耳,如果因为批评的话难听,就听不进去,拒绝接受,那就是昏君!正所谓知错能改善莫大焉,只会宠信奸佞小人的高伟已经被灭国处死了,难道陛下还不引以为戒,诚恳承认错误,虚心接受批评吗?”萧遥义正言辞地说道。
听到萧遥如此正义严肃地说话,陈须也被萧遥所慑服了,考虑到自己确实因为急功近利而鲁莽对周国发动进攻,导致了现在周国对陈国的反击,所以陈须也只能讪讪地低下了头,然后有点心虚地说道:“那,那现在怎么办?能赶去增援寿阳城的,就只有徐州军或者是重建的中路军了!”
“中路军刚刚重建,新招募的士兵都没有得到系统地训练,如果让他们仓促上阵,必定会被周国大军打得溃不成军!”萧遥摇头说道。
“那,那就只能派徐州军去了!”陈须失望地说道,因为他知道,他这个皇帝是指挥不动徐州军的,要是徐州军听他的命令,那当初派去进攻洛阳的就不是比中路军还弱的西路军,而是这支天下无敌的徐州军!要是徐州军能够出动,那当初就一定能攻下整个洛阳城,而不是只是攻占了洛阳城附近的一些可有可无的小城,不但是对自己整个统一天下的战略毫无帮助,甚至还为此激怒了周国,引来了周国的报复反击!
所以陈须知道,现在要想徐州军出动,就必须答应萧遥的要求!
“要派徐州军出动?嘻嘻,陛下不要忘了徐州附近的陈留郡里,还驻守着俘虏了吴老头的周国大将王轨呢,要是徐州军轻易离开徐州,跑去寿阳救援的话,万一这个王轨突然对徐州发动偷袭,那我们岂不是捡了芝麻,丢了西瓜,得不偿失了吗?而且刚才陛下骂四郎还骂得挺过瘾的!”萧遥一脸奸笑地说道。
“萧四郎,你有什么要求,一次性给朕说出来吧!”陈须有气无力的说道,因为面对现在的这个内忧外患的危急,他也只能是先选择对萧遥妥协了!
“嘿嘿,其实四郎能有什么要求,陛下刚才不是也说了吗,四郎要钱有钱,要权有权,但是因为四郎出身寒门,江湖长大,所以一直都被人嘲讽鄙视,所以现在四郎心里的想法无非就是要成为一个人上人,希望陛下能册封四郎为徐国公,让四郎从此成为一个贵族,那这样四郎自然是对陛下无比感激涕零,为了陈国,即使是肝脑涂地,也在所不惜!”萧遥奸笑说道。
“徐国公?萧四郎,你的胃口倒是不小!徐州已经是完全由你控制了,民政,财政,军政都完全听你萧四郎的话,连朕都无法插手进去,现在要是让你当了一个徐国公,那且不是让你名正言顺地成为徐州的主人,这样你和徐州王有什么区别?”陈须冷笑说道。
“那现在我和徐州王又有什么区别?”萧遥毫不留情地怼了过去。
“你。。。”陈须又被怼得说不出话来。
“陛下,只是把毫不值钱的徐州公这个虚名册封给我,就能换取我的徐州军出动,以解除寿阳城之危,而且不花朝廷的一分钱,这个买卖难道不划算吗?而且这个徐州公是陛下册封的,不是我萧四郎自封的,说明这徐州还是陈国的国土,四郎还是陛下的臣子,要是四郎有什么异常举动,那大家就会觉得这是对陛下大逆不道的行为!古时候,王翦率领秦国的全部军队出征楚国的时候,不断向秦始皇要求赏赐良田豪宅,难道秦始皇认为王翦这是在要挟他吗?现在我只是向陛下要求一个虚名,并没有向陛下提出什么黄金万两,良田千顷这些损公肥私的要求,难道很过分吗?”萧遥反问说道。
陈须死死看着萧遥,不过眼神却不再那么充满幽怨杀气,似乎有点被萧遥说动了。
“陛下,小财不出,大财不入,太过于吝啬小气,只会让将士们心寒!你说徐州军的将士们不听从朝廷的调令,那你为什么不看看朝廷给过他们什么赏赐?要想将士们为你买命,你就要用比他们的命还要值钱的东西去跟他们交换!所以为什么我在征服倭国之后,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