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枪火炮?哼,他们徐州军有,现在朕的手里也有!朕之所以让萧摩柯统领巡防营,就是要利用萧摩柯是萧四郎义父的身份,要求萧四郎将他们徐州军的火枪火炮,也提供给巡防营装备,而且还不敢收取任何费用,现在巡防营在萧摩柯的训练之下,战斗力也大大的提升,他们将会是朕手里的一支秘密部队!所以当初萧四郎提出要以私人身份,只带着一支百人卫队回来金陵城,朕最终之所以会同意他的这个请求,就是因为虽然让萧四郎回来,确实是有一定的风险,但同时,这也是我们的一个机会,一个除掉萧四郎的机会!”陈须狠狠地说道。
“父皇要除掉萧四郎?这件事有把握吗?现在的萧四郎不但手握重兵,而且藐视皇权,但是他却总是在说自己对我们大陈忠心耿耿,因为凭着他现在的地位和权势,如果想要造反,是一件易如反掌的事,可他却一直以臣自居,让很多人都对他的这种甘居人下的做法很不理解!儿臣认为,萧四郎是怀有狼子野心的人,他之所以还没有做出大逆不道之事,无非就是时机未到!所以要是父皇这次要趁着萧四郎孤身返回金陵城的机会,来除掉这个心腹大患,如果成功了,那自然是普天同庆的喜事,但是要是失败了,儿臣担心这也是给了萧四郎一个借口,一个光明正大的造反借口,那到时候,我们手中仅凭巡防营,可是没有十足的把握和萧遥麾下徐州军抗衡的部队啊!”陈叔坚担忧地说道。
“即使没有十足的把握,但为了我们大陈的江山,朕也必须要试一试,因为如果这次我们再不对萧四郎出手,那就真的没有机会再出手了!当初就是朕太过于仁慈,而且被萧四郎的一系列花言巧语所蒙蔽,所以才让萧四郎的势力发展到今天这个无法控制的地步,不但让萧四郎仗着徐州军而藐视朝廷,不听从朝廷调令,甚至还严重威胁着我们陈氏皇族的统治!所以我们这一次必须要狠下心里,对萧四郎使出致命的一击!咳咳!”陈须激动地说道,但他衰弱的身体却无法承受他如此激动的心情。
“既然父皇已经决定要除掉萧四郎,那儿臣必定会全力协助父皇,除掉萧四郎这个心腹大患!那现在我们要怎么做?还有陈叔凌这个逆贼,现在我们已经将他拿下,如果正如他所说,他已经和萧四郎约定好,要里应外合,一起造反,那现在我们捉住了陈叔凌,会不会打草惊蛇?”陈叔坚又把话题拉回到陈叔凌的身上!
“叔凌这个逆子,他现在已经做出了这样手足相残的大逆不道之事,而且还勾结萧四郎,意图谋反,如此不忠不孝,确实是天理难容,只是先是我们还没有彻底控制局面,萧四郎还在秦郡,没有渡江返回金陵城,如果我们现在就把叔凌依法处死,以儆效尤,确实是会打草惊蛇,要是把萧四郎吓得逃回了徐州,那里可是他的地盘,这样一来,我们就再也没有机会诛杀他了!”陈须叹气地说道,虽然嘴上是说陈叔凌犯得是死罪,但是在他的心里,还是狠不下心来去处死陈叔凌!
“陈叔凌在自己母妃的灵堂上砍伤太子,而且还把皇后也一并刺伤了,现在更是勾结萧遥,准备造反,这随便一条都是死罪!希望父皇绝对不要放过这个不忠不孝,不仁不义的逆贼,如果不将他处死,何以重振国威,震慑朝纲!”陈叔坚狠狠地说道,他依然强烈要求处死陈叔凌!
“唉,现在还有萧四郎这一个心腹大患没有解决,我们不能先在自己内部发生内讧啊,这样就让萧四郎坐收渔利了!先把叔凌押去天牢,等我们除掉了萧四郎这个心腹大患之后,我们再追究他的罪责吧!还有叔保,马上让太医们都过去医治他的伤势,虽然并无大碍,但是也必须要好好照顾!朕这里还有上好的金创药,也拿去给叔保吧!”陈须心烦意乱地说道。
“陛下,不好了!兴王他刚才逃出了皇宫,回到兴王府后,他竟然招募了一批亡命之徒,释放了东城监狱的囚犯,并且还联合了新安郡王陈伯固,两人聚集了一支千人部队,准备对抗朝廷!而兴王也头戴白帽,身穿铠甲,并且蛊惑百姓们,说太子正在皇宫里面挟持陛下,意图谋反,现在号召百姓们加入他的军队,然后进宫解救陛下!”高公公没有得到陈须的允许就径直冲入了寝宫,向陈须报告了这个危急的消息!
“什么?叔凌他逃出了皇宫,现在还起兵准备反抗朝廷?这个逆子,他这是在逼着朕,要立即将他处死啊!咳咳!”陈须大怒地说道,气急败坏的他差点又晕了过去!
“陈叔凌这个逆贼,他是怎样逃出皇宫的?皇后他们没有派人看管着的吗?”陈叔坚也大惊失色地说道,然后一下子就把这个被陈叔凌逃跑的罪责,转移到柳皇后的身上!
“父皇,刚才我们没有立刻处死陈叔凌,结果留下了祸根,现在不但被他逃跑了,而且还在东城那里聚集了一支千人的部队,看样子他是铁了心要和朝廷对抗了,我们不能再对他仁慈了!现在金陵城内,兵力空虚,能调动去镇压陈叔凌的,就只有巡防营了!儿臣建议,立即下旨给萧摩柯,让他率领巡防营前来勤王,让他前去围剿这支叛军,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