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太子要杀我?为什么?难道太子认为我会站在四郎那一边,然后和朝廷作对?刚才我已经向陛下表态了,我身为陈国的将领,就会对陈国忠心耿耿,即使四郎是我的义子,但现在他严重威胁到了陛下的统治,我是不会对他手下留情的,陛下是相信我萧摩柯的!而且太子是我的女婿,于公于私我都会站在他这一边,支持他,那他怎么会要杀了我呢!”萧摩柯不解地问道。
“因为他要得到我!”任媛媛幽幽地说道。
“什么?你在说什么?”萧摩柯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呆呆地看着任媛媛,不知所措地说道。
“夫君,对不起,有些事我不敢瞒着你,但是我却又不敢对你说,因为太子曾经警告过我,说要是我不听命于他,还把这些事说了出去,他就会利用手中的权利,加害于你,即使你当时有四郎的保护,他也许不能对你怎样,但是他却可以对付舞华,折磨舞华,让她生不如死,毕竟舞华是他的太子妃,一直都住在东宫里面!”人媛媛流着眼泪,一脸不堪回首的表情,痛苦地说道。
“这到底是回事?到底发生了什么?太子到底对你做过了些什么?”萧摩柯怒目圆瞪,紧张地捉住了任媛媛的双肩,情绪有点崩溃地说道。
“夫君,我,我被太子他侮辱了!呜呜。。。”任媛媛闭眼睛,大哭地说道。
“这,这怎么可能,太子他,他竟然怎么能做出这样的事!他可是我的女婿,你也算是他的长辈啊,他怎么能,怎么能做出这些不知廉耻,不守伦理的事!”萧摩柯一时无法接受,双腿发软,向后一倒,直接瘫坐在地,一脸不敢相信地说道。
“夫君,你没事吧!”任媛媛连忙蹲下扶着萧摩柯,泪流不止地说道:“夫君当初被调往了徐州城,让我独自一人留在金陵城,百般无聊的我只能是去东宫找舞华说说话,一来可以让她认可我这个姨娘,二来也可以解解闷,却万万没有想到,我是进了狼窝,于了太子这个禽兽不如的畜牲!”
“刚开始的时候,太子见我入宫探望舞华,不但没有反对,而且还设宴招待我,其实我早就应该有所警惕,太子他平时对舞华都十分冷淡的他,却十分热情地招待我,这是他怀有歹心的诡计,可是我却天真地认为,这是太子在尊敬我这个长辈,于是就放下了戒心!终于有一次,他灌醉了我,然后等我醒了,就,就已经被他。。。呜呜呜。。。”任媛媛痛哭说道。
“太子他,他为什么要做出这样的事!你可是舞华的姨娘,可是他的长辈,他怎能能对你做出这样有违伦理,不知羞耻的事!他简直就是一个畜牲!”萧摩柯怒不可遏地骂道!
“夫君也不是不知道太子是一个沉迷酒色的人,喝醉酒的他,有什么事做不出来?贱妾被他污辱了之后,他就威胁我,说不能把这件事说出去,毕竟他现在还只是陈国的太子,当时又有陈叔凌在和他争夺帝位继承权,所以要是这件事被陛下知道了,那他的太子之位就绝对保不住了!所以他还百般讨好我,还哄骗我说,他从第一眼看到我,就已经喜欢了我,所以才不择一切手段地要得到我,所以要是我听从他的话,那等他登帝位之后,就会把我册封为贵妃!”任媛媛满是深意地看着萧摩柯说道。
“他,他真的这样说?”萧摩柯一脸茫然地看着任媛媛,面如死灰地问道,因为他已经听出来这句话的意思:把任媛媛册封为贵妃,那就等于把他们的关系公之于众,而要想给任媛媛一个光明正大的身份,那就必须先让她离开萧摩柯!
自古以来,皇帝抢夺大臣的妻妾这种荒唐的事,其实也是发生过不少,但他们都有一个相同的结果,那就是大臣们都会被杀死,毕竟把人家的妻子给夺去了,但皇帝也不可能愿意若无其事地背一个夺人之妻的骂名,所以必定会找个理由,把这个大臣处死,到时候他的妻子,就可以名正言顺地据为己有了!
所以现在陈叔凌许诺要将任媛媛光明正大地册封为贵妃,那不就等于在暗示,他会杀掉自己的岳父萧摩柯吗?毕竟抢了自己岳父的妾侍,如果萧摩柯不死,那他们这对翁婿,也不知道要如何相处!
“夫君,请原谅我把这件事隐瞒了这么久,并不是贱妾听信了陈叔保这个禽兽的花言巧语,也不是贱妾想当什么贵妃,只是当初陈叔保一直在用夫君和舞华这些家人们威胁着贱妾,让贱妾不得不屈服于他的淫威之下,要不然,贱妾情愿和陈叔保斗个鱼死网破,即使是死,也要让大家都看清楚他这副丑陋的面目!”任媛媛咬牙切齿地说道。
“夫人,真是委屈你了,为了我这个无能的老家伙,还有独居深宫,时刻面对着危险的舞华,要你如此忍辱负重,忍受这陈叔保这个禽兽不如的畜牲的羞辱,我现在真是后悔啊,当初你在诗词大会一鸣惊人,让金陵城的男人们都为之倾倒,我确实不应该把你独自一人留在金陵城这个龙潭虎穴的地方!”萧摩柯摇头痛哭说道。
“唉,夫君,事已至此,再说那些也没有用了!本来我是想着,要是能保夫君,舞华和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