坊。
一老一少,似乎在等些什么。
少者在院里不停踱步,不时望望天。
老者手里拿着胡饼,先是掐下一小块,再用食指拇指细细揉了,揉成一个小球,随手丢进一旁的水池子里,气定神闲地到:“急什么?这生意又不是第一次做了!老张经验足,你还怕出什么事不成?”
池子里,几尾锦鲤围着丢下去的饵食,用嘴吸食着。水面上泛起阵阵涟漪。远处,够不着鱼食的鱼也不时从水里探出脑袋,张着嘴大口呼吸着。
“嚯,快下雨了!”老者见状抬头望望天,天仍是大晴。
邯郸往北数千里,匈奴战场。一将立于城墙,墙外不足五里,皆是断刃残躯。流血漂橹,战马四处转悠,或是找不到自己的主人,抬头嘶鸣。
墙内士卒骑射,烹羊宰牛。
“报!将军,王命!”
“念!”
“廉将军病,不起。牧,速归!”
闻言,将军猛地抬头,看向南面。
那,是邯郸。
……
邯郸,王城,西城廉府。
病来如山倒,昨日还能肉十斤的老将军,今天突然就起不来床了,直呼头疼。廉府上下,一阵骚乱。
廉颇老矣,尚能饭否?
一片乌云盖顶,正是应了先前老者的话。快下雨了!
邯郸这天,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