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斗争都没有。
只看见那马还没踢中熊罴,直接被熊一巴掌扇在了脊梁骨上,脊梁骨直接砸成了一个直角,马连惨叫都来不及,直接就瘫在了地上。
见熊罴又爬在地上吃起了马肉。
完了,马也没了!
唐蛟现在又把希望放在这头熊罴能吃马吃个饱,这样或许能逃出生天。
又是一阵子熟悉的骨碎声。
唐蛟保持着举着手的姿势不敢动,又是紧紧盯着熊罴,眼睁睁看着熊罴一口一口吃着马肉。
唐蛟感觉胃蠕动的速度越来越快,一道酸水涌上了喉头,唐蛟又生生把它强咽了下去。这时候若是吐出来了,那就真是找死了。
这回吃马肉的速度远比刚刚吃人肉的速度快多了,那顿热乎的血肉彻底激活了熊罴在冬眠时期沉睡的肠胃。好一段时间没有吃过东西的熊罴贪婪地吞食着眼前的血肉,希望它们能给自己的肠胃带去一点慰藉。
沉在唐蛟怀里的王渝曦还没有太大的感觉。但唐蛟感觉自己已经在崩溃的边缘了,血腥气混上肠胃的酸臭气味一股股地冲击着唐蛟本就松动的喉头,胃内容物也在一次次地向喉咙发起冲锋。唐蛟觉得自己就像站在前世的菜市场里,屠夫在自己眼前宰着鸡鸭,自己就是关在笼子里待宰的鸡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