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天一夜,也是被吓得不轻,抱着赵菡的头浑身颤抖不已,却是强忍着哭意,不敢再刺激到赵菡,挤出一丝笑容道:“孩儿没事!孩儿没事!没有殴打孩儿,孩儿没有受伤,这身上都是猪血!”
赵菡上下摸了一番,见没有伤痕,这才放下了心。搂过赵政的头,又是好一阵安慰。却感觉怀里的赵政猛地一颤,“嘶”地一声,长吸了一口气。
抬手一看,满是血渍,这打在儿身,痛在娘心啊。
赵菡刚憋下去的眼泪又淌了出来,抱着赵政的头好一阵打量,嘴里一边呼着,一边安慰着:“不疼不疼!”又是一阵大骂破贼子之类的话。
一边的赵恍和夫人见到真从自己的府里找出了人。再听赵菡一口一个贼子地骂着,满是怒意的脸更加铁青了几分,唤过府里的家丁,大骂道:“这是谁的院子!”
一旁的廉颇“哎呀呀”地叫开了:“这一定有误会啊。老夫人说了,赵家家教颇严,怎么可能干这种事?”
听着这话,赵恍和夫人脸色由青转黑,又由黑变红。这般变脸功夫,当真是叫人称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