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兮宁看着这几个少年,算其他是他们的兄长。此刻他很欣慰,心怀希望,才是年轻人该有的性情。他亦如此,而且他看的更透一点。这个世道,需要一个契机,只要出现了,一定会变,而且会越来越好。
几人喝酒聊,一日便过去了,临别时还约定,来年二月初一起上太一山讨杯喜酒去。
回去的路上,严兮河问严兮宁:“二哥,如果有一,姜念之开始传道,你会如何?”
严兮宁笑看着自己的弟弟,摸摸他的头,认真地:“我不知道我会如何,但是我知道我想如何。”
“你想如何?”
“我想去看看她的那道门后面,是不是真的比这个世道好。”
严兮河笑了,随后将他二哥的手从头上拂开,嘴里嘟囔:“别摸我头,我又不是孩子。”
兄弟两的背影渐行渐远,消失在人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