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这小孩子的命我们可就收下了!”麻乌坐在屋子另一边,对着手无寸铁的农户一家说到。
“军爷,小人家中已经没有粮食了,小老儿一家的田地在去年的兵祸之中早就被毁的一干二净,现在家中无一粒可食谷米啊!求求军爷高抬贵手,饶了小老儿一家老小吧!”一个满头花白的老者一边哭诉一边向着建奴斥候不住的磕头,不过一会,老者身前的地板上已经满是淋漓血迹。
牙卑看了老者一眼,森然一笑,突然暴起一脚,老者被踹的向后飞去,砰的一声,砸在门框上,立时口吐鲜血,不能起身,一旁的老妪看到老头受伤,哭喊着向老者扑去。
“畜生,俺和你们拼了!”原先跪在老者身旁的一个汉子见状,突然怒起,爆喝着向前冲来。
牙卑看到庄稼汉向着自己扑来,立身而起,手中弯刀先是往后一收,在汉子临近身前时突然向前刺出,噗嗤一声,汉子身形一顿,低头看到利刃已经自胸腔而入,缓缓抬头,看到恶魔正一脸狞笑的看着自己,庄稼汉张着嘴想要说什么,可是却什么都没有说出来,最后只有一口鲜血喷出,而后缓缓倒地身亡。
老妪眼见儿子身亡,来不及哭喊一声,立时脸色惨白,仰面栽倒,晕了过去。
家中的那七岁的孩子见到父亲去世,也不顾恶魔就在身边,呼喊着扑到父亲身上,嚎啕大哭起来,闻之令人落泪。
一旁的麻乌见状,对着牙卑说到:“看来尼堪这里确实没有什么可劫掠的了!”
牙卑扫视屋内一圈,也觉得无甚意思,而后向老者问道:“村中哪家有妇人还在?说出来,令老子满意,饶了你家独苗,”说着,弯刀指了指孩童。
此时的老者已经精神恍惚,痛哭流涕,听到建奴斥候的问话,考虑了几秒就开口回到:“村头东南角,家门上系白绫的,韩家娘子独自在家......”
牙卑听闻,和麻乌相视,森然一笑,收刀回鞘,骑马向着目标而去。
留下屋中失魂一般的祖孙三人,不知以后如何过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