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心道:“赵兴邦与太子近日接触频繁。”
“哦?”一直微闭着双眼的万历皇帝抬眼看了李恩一眼:“都了什么?”
“所谓东林清流,排除异己,中兴大明”
“中兴大明?”万历喃喃两句,目光中露出些许复杂的感情。
“他赵兴邦以为自己是张太岳吗”半晌,万历轻哼一声。
“圣上喜怒”王全与李恩闻言,扑通两声都跪在地上,不敢起身。
张居正的名字乃是万历一朝的禁忌,万历皇帝此时提起,是何用意,谁也不敢揣测。
其实这么多年过去了,万历皇帝对于张先生的怨啊,恨啊,都已经消失的干干净净,越回忆,越感到时事艰难,要做些什么,却是到处掣肘,唯有心智坚定,大毅力,大智慧者,方有那么一丝丝的可能。
“遗憾!”万历皇帝叹了一口气。
他并没有张居正的谋断,毅力,或者心性。
万历的性子过于软弱,但是内里又太过倔强,身为九五至尊,想做什么却又做不了,反而被一干朝臣以大义名分打压了数十年,心中憋闷不可名状。
“做事去吧!”万历有些疲惫地挥了挥手,让两人下去。
他想要好好歇息一番,他只是一个凡人却无可奈何生在帝王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