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了摇手里的酒盅,那里散发着浓郁的酒香。
阿克来身后的兵卒都有些站立不稳,太眼馋了。
寒风的呜咽声使得阿克来的眉头无法舒展,半晌,啪的一声,阿克来一拍腰间佩刀:“他奶奶的,喝酒去!”
也许有些人已经知道今晚会发生什么,所以什么都不做,或者说,默许其他人做事,也是一种站队的方式。
不多时,寒冷的街道已经是空无一人,除了杂草树枝伴随着冷风翻飞,就再无其他活物声响了。
远处的内宫,灯火摇曳,正等待着命运的结果。
灰色毛皮铺就的厚重地毯长长的延伸出去,直接从宫门口到内宫主人的卧榻之侧。
曾经辉煌无比,甚至染指了大明近千里江山的努尔哈赤已经是风烛残年了。
曾经壮硕,坚韧的身体在病痛和年龄的双重打击下,也已经苟延残喘了。
努尔哈赤半靠着床榻,浑浊的眼珠缓慢的扭动着,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看着跪在床榻前的几个阿哥和王爷。
他知道,这里有人心怀鬼胎,有人踌躇不决,也有人惶恐难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