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酒肆里,佟川正和阿克来饮酒。
咚!!!!
随着一声异常明亮的声响,内宫的钟声停止了。
刚刚端起酒杯的佟川一愣,他显然已经听到了钟声的异常。
“嗯?怎么没有钟声了?”阿克来打了一个酒嗝,满目迷醉,满脸潮红。
“大汗,驾崩了,”佟川看着手里晶莹剔透的酒杯,而后一饮而尽。
“什么?”阿克来先是一愣,而后豁然起身,手按刀柄,向着内宫方向侧耳倾听半晌。
钟声已经消失了。
哗啦一声,佟川立身而起:“阿克来,随我走吧。”
“去,去哪里?”阿克来有些失魂落魄,暂时无法接受大汗驾崩的消息。
“半个小时之内,大汗驾崩的消息就会传遍整个沈阳城,”佟川神色冷峻:“现在,要全城戒严了!”
与此同时,整个沈阳城四处城垣,各个城坊都开始有巡逻骑兵。
“接四大贝勒令,全城戒严,不允许有任何人离开沈阳城!”
“接四大贝勒令,传抚顺,清河两处人马,三天之内,移驻沈阳城东面三十里处。”
“接四大贝勒令......”
半个时辰之后,一直飞鸽从沈阳城一处角落振翅腾空,向着南面的辽阳城而去。
天气阴霾,晨曦在乌云的掩映下已经失去了颜色,好似大战前的宁静,又好似黎明前的至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