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最后一次见他是七个月前了。”
看着眼前的道人,李元双眸中闪烁着危险的光芒:“你不是在消遣李某吧?”
“此话怎讲?”老道挠了挠杂乱额头发:“某也从来没有说过是替李怀信带话的。”
“若无其他事,李某时间不多,恕不奉陪,”说完,李元就要起身。
“吾观镇辽侯心力疲敝,愁绪满肠”道人用小手指头毫无顾忌的扣着鼻孔,看着已经转过身子盯着自己的李元,毫无惧色:
“辽东事,家国情,朝堂云隐迷雾,”老道表情戏谑:“令人无可奈何。”
要起身的动作一顿,虽然被说中了心事,不过李元表面却依然冷峻:“老道,你不妨把话说的明白些!”
道人哈哈一笑:“镇辽侯,吾第一次见你之时有一语评价。”
李元并不言语,只是看着道人,这是他三年以来第一次感觉被人牵着鼻子走。
“吾观定国虎狼之势,颇具气吞山河之感。原建州皇太极本具天命,老道以为你的崛起是为他人嫁衣,因建州有命,朱家天数尚存,天下为谁?尚未可知!”
老道的言语如果放在外面,早被锦衣卫抽筋扒股,何况他眼前之人,就是当今锦衣卫最大头子。
“但如今局势大不同!建州疲敝,远遁草原”
“吾以为是谁,原来是无稽投机之徒,”李元嗤笑一声:“辽东大捷之前你若来,吾以上宾待之。但是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