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和高良走后,李元才扭头看向雅丽齐。
“宫内近期有什么事吗?”
雅丽齐双手环胸,轻轻靠在桌边,颇具规模的双峰看起来更加诱人,看着李元轻启双唇:“小皇帝除了做木匠活,没有其他什么爱好了,日常倒也看不出什么昏聩之感,客氏与皇后之间关系不睦,但是双方也都相互克制,不至于让皇帝太难堪。”仟仟尛説
“魏忠贤呢?”
“大辽大捷之前,结党搞钱,除此之外,就是哄骗皇帝玩些游戏,看不出有什么大的志向,更不提谋逆之心了。”
雅丽齐看起来对魏忠贤颇为鄙夷,同时将一封信放在李元的桌子上:“但是辽东大捷之后,如你所言,被东林党的气势吓到,此时的魏忠贤已经如同惊弓之鸟了,好说歹说,求奴家将这封信交给大人。”
李元眉头一挑,魏忠贤倒是还知道求到自己身上。
拿起信封拆开,只看第一句话,李元就仿佛看到魏忠贤痛哭流涕,跪在地上哭诉的场景:镇辽侯在上,小的魏忠贤跪祈
半晌之后,李元将信件折起,同时问道:“皇后哪里有什么情况?”
回应李元的是一阵沉默。
半晌,不见雅丽齐回答,李元抬头看去。
只见雅丽齐撅着红润的嘴唇,一脸的怒容:“李定国,你不会还想要对你大明朝皇后动心思吧?”
雅丽齐的话让李元有些莫名其妙,女人的脑回路都是如此让人费解吗?
“吾关心的是皇后肚子里的孩子”李元有些无奈。
“应当是个皇子,”雅丽齐没好气的道。
“你如何得知?”
“吾女真自由一套祖传秘术,可知胎儿性别,”雅丽齐轻轻一哼,看起来颇为骄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