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说了一句心里话,至少是对熊庭弼的些许期待。
“刘大人安心便是,”熊庭弼一拱手:“同朝为官,便是为社稷着想,天下太平,别无他求。”
“那吾这一趟也不白来,”刘一璟朝熊庭弼一拱手,而后便转身离去。也未曾看李元一眼。
道不同不相为谋,大抵如此。
“先生,旅途辛劳,您也早些歇息,定国也先行告退。”李元这边也不便打扰熊庭弼太多,毕竟五十余岁的年纪,一路辛苦,身体吃不消。仟仟尛説
“好,那老夫也不留你了,辽东事颇为不易,现在好不容易安定下来,不到万不得已,不要和左光斗起正面冲突。”熊庭弼还是担心左光斗赴辽,会对辽东局势有所影响。
“定国心中有数,先生不必担心,左遗直为人,吾还是欣赏的,”李元哈哈一笑,看起来并不担忧。
不多时,李元也从熊庭弼府衙出来。
“看来左光斗赴辽已经是板上钉钉之事了,”李元驭马而行,身后不远是数十护卫。
“内阁不知道用了什么理由让左光斗巡抚辽东?皇上那里是什么心思呢?”坐在马上的李元思绪已经飘远:但是是谁的心思已经不重要了,无论如何,不能让左光斗干扰到辽东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