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吗?”
“可是”韩爌放下酒杯,身子前倾道:“徐子先那里可不是这么说的!”
“君父何必与臣子相联系,这不是自降身份?”李元摇摇头,表示不用在意,而后补充道:“相对应的,光宗谥号贞皇帝,这不是与先皇对应?定承接于贞,乃是天选!”
李元这套说辞倒是没有什么问题但是到底有没有私心,就不得而知了。
酒过三巡。
丫鬟们又端上了几盘珍馐。
气氛也变的安适随意起来,谈话也从正事聊到其他地方。
“定国,”韩爌杯中黄酒,轻言道:“先皇驾崩实属意外,但是由此引来太后掌权,说实话,并不是好事。”
“嗯,”李元点了点头,韩爌所指的是什么,很清楚。
关键点在于皇子太小,不能登基亲政,这里面带来的皇位正统和法权性问题太大了。
“如果太后能够虚心纳谏,垂帘无为,那么一切好说,文臣集团的支持更无问题,”韩爌深深吸了一口气,表达了自己的单担忧:“但是如果太后太过插手政事,会引起反弹!”
“韩大人是否听说了什么?”李元眉头紧皱,觉得韩爌话里有话。
“定国,老夫虽为首辅,但是并不是一手遮天,朝堂上多的是见风使舵,待价而沽之人,你要早做准备,有所取舍!”
韩爌深深看了李元一眼,忽而又哈哈大笑起来:“扯远了!今日就是叙旧,不必多想,定国,你是明白人,老夫也并不担心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