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秀春楼时,与我介绍锦肖城情况,正好瞧见朱二,顺手指点过我。”
方捕快暗暗点头,这就说得过去。况且金鼠镇的泼皮瘪痞三,就是被这宁小七搞掉的。看来不是巧合,而是真有点本事。
“这种事,要如何解决?如果能在开堂前替县令办好,能得县令另眼相待。此等小事,能不麻烦县令,就不要麻烦县令。”
“这有何难办的,看我……”
宁小七走过去,冷不丁踢出一脚,将那朱二踹到地方。
众人看到一个捕快突然出来就打人,纷纷吓得退开三丈远,只恐打到自己。
宁小七一脚踩在朱二胸口,伸出手。
那朱二并未将银子递给宁小七,反而嚎叫道:“官差打人了!官差打人了!”
“还有没有天理……”
宁小七又是一脚,踩在朱二的嘴上,踩得朱二咿呀说不出话。
宁小七又一脚踩住朱二的手,弯腰将朱二手中的银两抢走。这才松开朱二的手,说道:
“武功都不会,也敢跟我嘴硬。”
他将银两举到头顶,对着周围的群众说道:
“大家听好了,这二两银,是我今日在路上掉的官银!既不是此人的,也不是书生的,是我的!”
书生一听急了,上前争道:“这是我的银子,这分明是我掉的银子!”
朱二从地上爬起来,说道:“对,这是我的银子,凭啥说是你的!”
“你又凭啥说是你的?”宁小七问道:“你们说银子是你们的,你们问这银子,它答应吗?”
方捕快摇头,此时许多捕快已经出来看热闹,也都纷纷摇头。
围观的百姓更是议论与哄笑纷纷。
“天底下,哪有银子会说话。”
“银子怎能答应,又不是成了精。”
“这捕快是谁?没见过。”
“新来的。”
“有点眼熟。”
“我想起来了,他不就是与萧公子拼酒的醉鬼七么!”
“哎呀,你一说我也想起来,真是醉鬼七。”
“定是又喝醉,说酒话哩。”
“哈哈,醉鬼说醉话,真是好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