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想了想,摇头:“无可疑人。”
宁小七想了想,五箱钱,至少应有五人。便问:“五人以上结伴同行,或走路或骑马或有车。往锦肖城方向去,或午前到现时,从锦肖城方向来。”
老人又想了想,还是摇头:“未见有。”
宁小七见问不出情况,将喝完茶水的碗放下。普通的粗茶,不值钱,倒能解渴。这路途上能喝上一碗解渴的茶,不值钱也值钱。
老人要再倒茶,宁小七摆手示意不再喝。喝惯了酒,再喝茶,不习惯。
茶铺也卖酒,只有劣酒,却要五百文一碗。
宁小七没有急着要走,想要在这里看看有多少过往行人。
就在此时,山路上下来一樵夫。这樵夫只有二十八岁左右,粗布衣裳,担子上挑了一捆柴,腰后别一把磨得锃亮的斧头,腰间还挂一水袋。
樵夫眼神有劲,脚步稳重,穿着草鞋走向茶铺。
他的目光看向路边吃草的汗血宝马时,眼睛不由一亮,又极力掩饰。
好马!
樵夫打扮的裘虎心道。
这马毛色油光滑亮,没有一点杂毛。身上的肌肉强劲有力,腿粗蹄宽。虽说裘虎没学过相马,也能认出此马非凡。
绝对是匹好马,还配了金马鞍!
不说这马,只说这金马鞍就值许多钱!
此马是这捕快的?
不可能,捕快哪会有如此好的马。再说这捕快年纪尚小,比我小上十岁,我都没有好马,他怎能有如此好马。
等裘虎的目光再看到宁小七腰间的金葫芦,眼睛不由一眯。
好葫芦!
好金!
这成色,绝对不凡!
应是真金!
看来,此马定是捕快骑来!
有金葫芦,再配上金马鞍实属正常。
适才在山后听马蹄声停下,此处只有一个捕快。这马,不是这捕快的马,又是何人之马?
金葫芦、金马鞍、好马,你一个小小捕快,看起来武功不强,居然如此招摇露富,合该你身上之物归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