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肚兜。没曾想,今日却发现这肚兜竟然在他身上。”
如花说着说着,竟把自己说得相信了。她眼睛带着泪花,说道:
“我一个黄花大闺女,清白一身,没想到,竟被他偷看。这叫我往后如何见人啊——”
“你们不要拦我,让我一头撞死在这里。”
水均急了,辩解道:“你长得这般丑,我怎会偷看你!”
如花便追问:“那你为何私藏我的肚兜?这肚兜昨夜我洗澡是准备拿来换上,结果却不见了。如今从你怀中拿出来,你如何解释?”
“说我丑?我名叫如花,我若丑,能叫如花么?”
“你嫌弃我,我还嫌弃你呢。你即便八抬大轿来娶我,我也不嫁与你。”
忽然有人喊道:“如花你若不嫁给他,岂不是白白让他偷看?你就嫁给他,不能便宜他。这种人,彩礼要加三倍!”
三倍彩礼?如花眼睛放光。
她双手食指互点,扭捏道:“可是他不承认偷看我洗澡,也不承认偷了我的肚兜。”
“告他,让县老爷为你做主!”有好事者出主意。
立即跟着一帮起哄的。
“对,叫官差来。他不是想叫官差吗,如他所愿!”
“与他对薄公堂!”
“让县老爷判他入赘!”
“不妥不妥,入赘便不能收他三倍彩礼。”
“他偷看人家黄花大闺女洗澡,就判他入赘还要倒贴三倍彩礼。”
“不妥不妥,世上并无倒贴三倍彩礼的说法。倒不说是求入赘礼,价值需等同三倍彩礼!”
“你们咋那么多事。偷盗肚兜,让他赔钱,赔三倍彩礼。偷看洗澡,让他赔人,入赘如花。皆大欢喜!”
“咦?这个好,这个好!”
拿着肚兜的男子此时尴尬万分,问宁小七:
“神捕,这肚兜?”
“此是证据。”
“可还看他胎记?”
宁小七将二两碎银分给两人,一人一两碎银。两人顿时欢喜,白赚一两银子。看什么胎记,目的便是要引出这肚兜。
这一招妙手空空放肚兜,曾经对华公子使过。如今又使一遍,只剩一个肚兜了。
得了碎银的两人高兴起来,便喊道:“拉他去县衙!”
“对,去县衙!”百姓纷纷叫好,又有热闹可看。
去县衙?
这不行,解释不清。水均看向宁小七。一切皆因此人,我是说话得罪他,才变成这样。他既是神捕,只要他愿意,便能救我,不让我去县衙。
“我不去县衙,我是冤枉的,我是无辜的。宁神捕,我错了,我不该那样说你,是我嘴贱。求求你放过我,不要让他们带我去县衙。”
如花急了,不去县衙?那不行。
“不行,必须去县衙。你偷看我洗澡,还偷我肚兜,我本黄花大闺女,一身清白,岂能便宜你!”
被萧婉儿抓住的妲姬,全程看着水均与肚兜之事。她的身体再微微发抖,那是对宁小七的畏惧。
她自认聪明,明知这出戏有诈,一定与宁小七有关,偏偏她看不出宁小七如何使的手段。
水均这种男人,她一眼便知是什么人。这种男人她若用手段,准保被她卖了还帮她数钱。
搅屎棍一样的人,不管在哪里,都让人讨厌。可她没想到,宁小七竟然用这样的手段对付水均。
这并非事先安排,她看得出来。
那肚兜定与宁小七有关,她看得出来水均的表情,对此肚兜分明一无所知。
可要说肚兜是宁小七放在水均身上,手法可以做得到,但是,难不成宁小七随身携带女人的肚兜吗?
这才是最可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