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百两黄金!
嘶——
围观众人倒吸一口冷气。三百两黄金,这得多少钱啊。这可是吃几辈子的钱!
“三百两黄金,捕快若是赢了,啧啧,几辈子不愁吃喝!”
“依我看,他那金葫芦和金马鞍,便是这么赢来的!”
“你们说刁公子会不会答应?”
“我觉得不会答应。不答应,只需输一百两黄金。若答应,指不定要输三百两黄金。”
“万一赢了呢?捕快定是知道自己用鱼竿赢不了刁公子,才使了手段用酒诱鱼!”
“你们说,捕快是不是事先将药放酒力,才能引鱼跳上来。”
“不可能,之前我明明看到捕快喝葫芦里的酒了!”
“他喝酒是故意的。要么没真喝,要么这葫芦是双层,要么他事先吃了解药!”
“我也觉得这捕快有备而来,否则岂不太巧?”
“说不定是老钓叟叫来故意落刁公子面子的!”
“一定是这样,否则他为何上老钓叟的船。”
“老钓叟知道正常比钓他赢不了,才用了这种下作手段。”
“刁公子,与他比!他是不敢比,才故意加价!我常出入赌坊,这手段见得多了!”
“刁公子怕啥,与他比。区区三百两黄金,莫非还输不起么!”
这些人,真是看热闹不嫌事大。
输呗,无论谁输,输的都不是他们的钱,他们也没黄金输。
扁舟钓客和岸边垂钓客不敢说话了。三百两黄金,他们哪里敢扯进去,万一输了,指不定刁公子怪罪他们。
听到宁小七提价码,刁公子感觉自己骑虎难下。原本还有信心赢第二场,将第一场输的百两黄金势抹平,自己也没亏什么。
结果,宁小七识破他意图,并把选择权扔给他,让他信心动摇。
跟,还是不跟?
不跟,亏一百两黄金。
跟,可能亏更多,也可能赢。
还真像围观者说的那样,这手法,与赌坊的手段差不多。
他看向扁舟钓客和岸边垂钓客,对方未敢做表态。想想也是,三百两黄金,不是小数目。
之前一百两黄金也不是小数目,只是大家都觉得稳赢,才不当回事。
此时……
“此事,不如暂且作罢。”雨落晞用她糯甜的声音劝道:“这位捕快敢提出来,想必也是钓鱼高手。否则,平常人哪有用酒诱鱼的手段?”
为了缓和气氛,雨落晞又问宁小七:“这位捕快,还未请教高姓大名。”
宁小七也不想做得太绝,一百两黄金已不错。
“在下锦肖城捕快宁小七,人称醉鬼七。”
宁小七报完名字,人群中有人喃喃自语道:“宁小七、醉鬼七、金葫芦、金马鞍、极品宝马……”
念到这里,突然高声问:“可是金鼠镇醉神传人醉神捕宁小七?”
宁小七心想,金鼠镇醉神传人已传到这里?他们的宣扬都已传开?便笑道:“在下确实是金鼠镇醉神传人宁小七,神捕一说,不过玩笑话,当不得真。”
在当地自吹也就罢了,出来外面可不敢乱吹。天下有能人,不可小瞧天下人。
“哇!真是宁神捕!”那人高呼。
原本要找宁小七麻烦的剑客皱眉,问道:“可是押送劫叶家万两黄金案犯人前往岗镇的宁神捕?”
“不错,正是在下。神捕不敢称,醉捕我敢认。”说完抬起手中金葫芦,喝上一口酒。
那躺在脚边的三尺大鱼,突然乱跳几下,拍得小船噼啪作响,撞得小船乱晃。
老翁赶紧拿另一只船桨,用力拍在那大鱼脑袋上,将大鱼拍晕。
“噢——小姐小姐,就是那画画像的宁捕快!”小圆似乎想起来,摇着雨落晞的手。
妲姬被抓住后,叶家撤了画像看守。第二日,全城的画像全部被人扯走。
有人拿回家珍藏,有人带离兴陵城,拿回家乡炫耀。
从宁小七处学到立体画像技法的画师,纷纷在兴陵城街头摆摊卖画。一时间生意兴隆,一幅画像要价百两银也有人画。
还有些画师,被途经兴陵城的富商请回家乡为家人作画,或去各地作画不在兴陵城互抢生意。
很快,立体画像便在各地传开。大家也知道了宁小七画妲姬画像抓案犯之事。
又加上叶家想引妲姬同伙劫囚车救人四处宣扬,宁小七之名、醉神传人之名,也都跟着万两黄金劫案犯人之事传遍江湖,传遍各地。
雨落晞随同其父参加过一次书画会,得见一张兴陵城画师所画的立体画像,故知宁小七之名,也心生结识之意。
每每说起不能结识宁小七便心生遗憾,也让小圆记在心里。
“小姐不是说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