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林居带着宁小七、叶老叔和周芸来到一处人家面前。
“这里?”周芸一看,明白了。
她道:“我便是在这里被乌骓马扯走的。许是认出乌骓马,瞎猜你我关系,乱嚼舌头。”
把房主叫出来。对方看到王林居被打得脸肿,再看到宁小七阴着脸,不敢不承认是自己胡猜乱说。
“你传的谁,自己找他们说清楚,让他们不要再传。他们又传了谁,让他们像你一般找人澄清。若是今日太阳下山之前,还有人再传,别怪我抓你们进大牢。”
“可听清楚!”
对方吓得回答听清楚,再也不敢乱嚼舌头。
宁小七看看王林居,说道:“是他将谣言传与你,害你挨打。你若觉得冤,可打他耳光。”
王林居一听,不打白不打,谁让这家伙瞎说话。他挨了打,也不能让说这罪魁祸首好过。
遂上前甩了对方一耳光。
这一打,王林居竟觉自己舒坦许多。
“带我去你投宿的客栈。”宁小七让周芸带路。
多少住店钱,他给。要刹住这股风气,以免日后这些人得知他是御封捕快,去外地做出更加夸张之事。
周芸带宁小七与叶老叔去昨晚投宿的客栈,那造谣之人则捂着被打肿的脸,去找人说明情况。
三人来到周芸投宿的好运来客栈。周芸一看,惊得捂嘴道:“怎会这样!”
原来,客栈门旁贴了一行大字,上面写着“宁神捕女人住了都说好客栈”。
宁小七冷笑,带着两人走进好运来客栈。
掌柜看到宁小七进来,顿时喜笑颜开,暗道自己果然赌对了。
“宁捕快大驾光临,小店真是荣幸之极……”
宁小七问他:“她昨晚投宿在此,可对?”
掌柜察觉到一丝不对,宁小七板着脸,脸带怒气。他还是下意识回答:“是。”
“多少钱?”
“不贵不贵,宁捕快无需客气……”掌柜还想说要送钱给宁小七,话被宁小七打断。
“我问你多少钱,你如实回我。”
掌柜吓得说出费用,宁小七掏钱付给掌柜。随后才说:
“你外面贴的字,可得我同意?”
掌柜连忙摇头。心想,这不是等你来以后,与你商量你便会同意吗。他还没开口商量,就听宁小七说道:
“她不是我女人!我的谣你也敢造,还想在锦肖城开店?”
掌柜顿时脸白。不是你女人?全城都在说这个女人是你女人,乌骓马还咬这个女人的衣裳拉她走。
你有胆做,就应该有胆承认啊。
我还敬你是神捕,抓强盗这么英勇。这女人的事,有何不敢认的?谁会说你?大家只会为你高兴,终于要为宁家开枝散叶。
掌柜心里这么想,嘴上却说:“再也不敢,再也不敢。”
“老叔,给我拆了这家客栈。”
“是,师父。”
等等,拆我的客栈?
掌柜惊得心脏都要跳出来,这么绝情!
他连连哀求道:
“宁捕快,并非我造谣,我是听人说的……”
宁小七不再管这掌柜,对叶老叔说道:“还等甚么,早点砸完早点收功。”
叶老叔早得宁小七吩咐,只是砸些价值不大的东西,让这客栈掌柜受些损失,以示惩罚,警告锦肖城的百姓。
好说话,不等于随便让你们取乐。
叶老叔身影一晃,就听到噼里啪啦的声音在客栈内爆响。
宁小七走出客栈来到街上时,客栈的牌匾“嘭”一声裂成碎块掉落下来。
叶老叔的身影出现在宁小七身后,牌匾是他砸的。
此时,许多人挤在街上围观,有人知道是怎么回事,有人不明白发生什么。
宁捕快扫视众人,一些心虚的人不敢与之对视。
“我宁小七做事,从未对不起锦肖城的百姓。今日我为何砸这客栈的招牌?只因他公开造谣!”
“大家看上面的字,我还未撕,就是留这罪证给你们看清楚。”
“宁神捕女人住了都说好客栈,我告诉你们,这句话有两处不实。一,她叫周芸,不是我的女人。只是生活无着落,我救过她,想来投奔我。”
“二,她虽住了店,并没有说好。她要付账,是掌柜不收钱。随后未经她同意,也未得我允许,便写了这些字贴在上面。”
“钱,我刚才付了。但,店,我一定要砸!”
掌柜出来撕字。
“日后谁敢再乱嚼舌头,打我的名头招摇撞骗。我不仅砸店,还抓人!”
“今日,我听到流言,说周芸是我女人。最开始散播谣言者已被我找到,打了。”
“我告诉你们,谁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