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铁捕头这个锦肖城的捕头突然参与此案,林捕头生出疑惑。
铁捕头即说出皮卓到锦肖城找他帮忙,他打算跟皮卓一起去麒久城。因皮卓要回家拿盘缠,在回启凤城途中遇到云中跑。云中跑发现皮卓后要杀皮卓,被他打跑。
他到启凤城县衙借马去找宁小七,在县衙见到宁小七。宁小七知道消息后去追云中跑,让他与叶火一起帮忙。
因皮卓的父母说过皮卓去锦肖城,当时林捕头他们也在场,需将此事圆过,铁捕头不得不解释。当然林捕头心中即便起疑,也没法改变或反对宁小七的命令。
翌日天亮,宁小七就带着云中跑,骑乌骓马前往麒久城。叶老叔一手举一大箱子跟着后面,让人看到倍感怪异。
等出了城,速度快起来,普通人也难以看清他们。
锦肖城与叶火他们连夜赶路。因天亮才开城门,他们便在城外休息。
待他们进城时,宁小七还没到。
他们将风里飞的尸体交由县衙,便等宁小七到来。
曾县令将林捕头单独召去询问。
“没找到镖物?”一个死人,价值不大。即便是活人,也没镖物价值大。
活人如果林成镖局不认,便无价值。
只要找回镖物,挽回林成镖局的损失,人是死是活,能不能抓到都不重要。
林捕头将此去启凤城的情况说出,最后说道:“我看那锦肖城的铁捕头跟着来,必有蹊跷。大人,宁小七也是锦肖城的捕快,会不会皮卓去锦肖城找铁捕头,铁捕头再让宁小七来我麒久城?”
曾县令皱眉,说道:“你的意思是说,宁小七并非路过麒久城,巧遇叶火、井轲二人,才插手此案?”
“对。否则岂不是太巧?”林捕头越说越相信心中猜测。
“宁小七为何要这样做?他与皮卓非亲非故,更拿不到好处。”曾县令问林捕头。“再说,宁小七早就在麒久城,你们去到启凤城,才发现皮卓去锦肖城找那铁捕头。”
“不,按皮卓父母所讲,皮卓早去了锦肖城。而宁小七有极品宝马,速度极快,不需一日便能从锦肖城到我麒久城。”林捕头解释道。
“若说宁小七为何如此费力,我看是因宁小七与林成镖局有仇。上次梅逸山之案,宁小七心里定是对麒久城和林成镖局不满。皮安杀了林中,那是为宁小七出了口恶气。”
“宁小七必定是来救皮安!不让皮安被处死。”
曾县令有点不相信林捕头的话,因林捕头是林家的人,出于私心偏向林家亦有可能。
就因为皮安杀了林中,替宁小七出恶气,宁小七就要来插手此案救皮安?
再说,皮安不过是化劲二重,林中化劲四重,再怎么样皮安也难杀林中。
林捕头与曾县令汇报完,前往林成镖局将情况告诉林山海。
宁小七提着云中跑,后头跟着乌骓马。乌骓马后是叶老叔举着两只大箱,悠哉游哉一起进麒久城。
他们一进麒久城,便引起路人注目。
乌骓马虽亮眼,叶老叔举着两个箱子才是让人好奇。便是在人们议论声中,他们进了县衙。
见到曾县令,宁小七让叶老叔守在外面,不许其他人靠近。
曾县令看着地上的云中跑和两个箱子,心中暗惊,莫非这两个箱子里,是林成镖局被劫的镖物?
“宁捕快,这是?”
宁小七打开两个箱子,里面时被包裹得严严实实的玉器,从外面看根本看不出来。
“这两箱便是林成镖局被劫走的镖物,这人便是剩下的劫匪云中跑。”
看到云中跑被打断四肢,曾县令倒也不怕云中跑暴起伤人。
“大人,这两箱镖物都是玉器。前段时间洛山城洪福珠宝行失窃的那批玉器,大小共计六十六件,全部在此。”
听到宁小七所述,曾县令立即从椅子上跳起来。他指着那两箱东西,问道:
“这这这,真是洛山城洪福珠宝行失窃的玉器?”
那个案子至今未破,洛山城曾发公文上报州府,州府再下发公文给荆州各地县衙。曾县令看过公文,自然知道有这么回事。
若真是洛山城洪福珠宝行失窃的玉器,那他可是大功一件!
宁小七当初可是说过,不要功劳的。如此,功劳全归麒久城县衙,也就是他这个县令。
这叫他如何不激动。
“正是。”
洛山城并未请宁小七帮忙,宁小七也不去县衙点卯,故不知情。可宁小七有醉眼朦胧识货,能看出确实是洛山城洪福珠宝行失窃的玉器。
“你可查验过?不会有假?或是赝品?”
“我已查验,是真品。”
曾县令抑制住心中激动,认真对宁小七说道:“宁捕快,我并未发函请你来查案。当初你要插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