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小七这般厉害,据说是嗜酒如命常年醉卧街头。得遇醉神看上眼,传他一身本身从此逍遥快活。
朱阿三心想,宁小七嗜酒,我嗜赌。一个酒、一个赌,物不一样,可同样都是嗜如命。
为何宁小七有那狗屎运,遇到醉神传得一身本事,从此不愁吃穿尽享人间富贵?
而我朱阿三,为何就这般倒霉,欠一屁股债要被逼卖妻子卖女儿,也未得遇到赌神?
我若得遇赌神,我一样有宁小七的本事,从此享尽人间富贵。
宁小七,按理说他排第七。
我朱阿三,排第三,怎么说排在宁小七前头。
为何不是我先得遇赌神?
天道不公,天道不公!
即便是在牢中,他也在忿忿不平。此时听到宁神捕来访,他定晴一看,这穿着捕快服的年轻人,腰间挂个金葫芦,不是宁神捕还有谁?
金葫芦啊,卖了能换多少钱?说不定押下去,我就能翻身,赢回更多的银子黄金。
朱阿三想要起来走过去。可惜牢里没什么吃的,全身无力又摔倒在地。
他连忙爬过去,抓住牢门的铁栅栏站起来。
眼前,是宁小七那些帅气的脸。
朱阿三心道,这脸一定是醉神给的,不然一个酒鬼怎可能有这样英俊的脸。
真是让人嫉妒!
“你是神捕宁小七?”
宁小七点头:“我是。”
“你运气好,遇到醉神。你嗜酒如命,我嗜赌如命,为何你能遇到醉神,我不能遇到赌神?”
“宁小七,你告诉我,为何!为何!为何!”
宁小七不再理他,醉眼朦胧已看出朱阿三根本不是凶手。一个陌生人,拿朱阿三的妻子女儿威胁朱阿三。只要朱阿三答应顶罪,便替他还债。
“你看看,可是他杀的人?”宁小七问杜桂娘。
杜桂娘摇头:“不是他。”
胡县令在一旁道:“你可看清楚?真不是他?再仔细看看,多看仔细些。”
杜桂娘又仔细打量朱阿三,再次确定道:“真不是他。”
胡县令可惜道:“为何不是他,为何不是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