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碗,两双筷子两张椅。
显然,不久前,他的妻子与另一个人在此赏花喝酒。
与谁喝?
左笑花有一种不妙的感觉。
他皱着眉头,匆匆走进锦花楼。
左夫人的卧室在二楼,才上一半,就闻到二楼香炉里传出的熏香。左笑花下意识地屏住呼吸,查验闻到的香气。
这种香没有毒,偶尔左夫人会用。
左笑花上到二楼,走进客厅。里面卧室传来声音,左笑花突然冲进去。
他看到了让他震怒的一幕!
左夫人的床上,除了左夫人,还有一个男人!
这个男人不是别人,正是他的义子左冷!
左冷直到左笑花上到二楼才警觉,他赶紧起来穿衣裳,左笑花便冲了进来。
最开始时左冷是很小心的,担心被左笑花撞见。可几年来,一直没有事,他与左夫人渐渐放松警惕。
谁知,今日被左笑花撞见。很奇怪,为何左笑花今日这般早从回生楼出来?
“义父,今日你回得早了些。”左冷淡定地穿好衣裳。
左笑花指着两人,气得全身发抖。
“你们两个狗男女,竟然做出如此不知羞耻之事!”
“左冷,她是你义母!”
“还有你,你这个贱人!我对你这般好,从未辜负你,未找其他女人,你竟这般对我!他是你义子!你是他义母!”
左夫人也在床上穿好衣裳,脸上并无羞耻地说道:“那又如何?当年你将我掳来此地,可问过我和我家人?我在此地如同坐牢,你以为我过得很开心?”
“有时候,我需要你时,你明明在谷里,却十天半个月不来见我一面。我每天做着同样的事,日复一日,这样的日子,你觉得有何乐趣?”
突然,外面的树上,一只画眉在枝头欢快地唱起来。
左笑花与左冷齐齐皱眉,转头看向窗外。
“谁!给我出来!”左笑花大声喝斥。他以为外面的人,是左冷的人。否则,外人怎可能悄无声息地潜进来。
左冷以为外面的人,是左笑花的人。左笑花发觉他与左夫人的女干情,带人来堵他。现在听左笑花质问,才知不是左笑花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