狈,但这个乱世中的称号,到了李倓这却成了封疆大吏的令牌。
这个时候的李巨,已经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出得了这睢阳了,人家是节度使,自己往小了说是糊涂,往大了说是不是跟那两位勾结了都是难说的事儿,就算是李倓把自己给斩了,也不过就是在那供状上面加上一个名字罢了。
于是乎,李巨彻底怂了。
“节度使啊,我这也是一时糊涂,被这二人给蛊惑了啊,幸亏有节度使在睢阳城内把关,这才没有酿成大错,我李巨还要拜谢节度使啊!”
这话还没等说完呢,俩拨了盖已经都着地了,眼泪和鼻涕也都出来了,这要熟悉的人看了,压根就不可能把他跟那个平常在河南道耀武扬威的虢王联系在一起。
“谢不谢我,虢王先别说,你的事儿,等睢阳安全了,我自然会向陛下禀告,不过这些日子,你就留在睢阳吧,虢王也是弓马娴熟的人,这守城,可是正缺人才呢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