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其实早就已经看完了盟约了，现在是正在过自己心里面那道坎的过程。

对于牟羽可汗的犹豫，李倓倒是也没啥意见，毕竟这样才显得真实不是？这要是换成李宝臣那样的饿，不管他心里面咋想的，嘴上一定是十分感谢李倓的这个盟约，这样的人，李倓压根就不可能跟他坐着谈。

“陛下，这盟约，当真是一点都不能更改？”良久，牟羽可汗才憋出了这么一句话，显然这么问也让他下了不少决心。

李倓微微一笑，摇头道：“朕写出的东西，每一个字都是经过了朕的深思熟虑，自然是不能更改的，可汗只需要告诉朕，你能不能接受便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