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就让谭百万准备法坛,谭百万见尉迟真金真不出手,只好听这个老道士安排了,其实他内心里也是相信这个老道士一些,老辈人的好,嘴上无毛办事不牢。相比起来,尉迟真金还是太过年轻。
不大一会,法坛和一应事物都准备好了,谭百万一大家连同佣人都出来站在谭百万身后,谭百万见准备差不多了就领着老道士和众人向中院走去。尉迟真金也在边上跟着。
两个佣人抬着法坛走在前面,谭百万一边领着众人进去一边愁眉苦脸的道:“这房子只盖了一年,可是在这一年里我们一家大,没有一早上起来是睡在床上的。每晚上都会被鬼搬下床啊。”
进了中院老道士把行李箱子放下听到谭百万这么,略显滑稽摇头晃脑的道:“搬人下桌者,恶人所为,搬人下床者,恶鬼所为,恶人你要怕,”道这看了一眼正厅屋里,又接着道:“恶鬼,有我在你怕都不用怕。”完完还拍了拍谭百万肩膀。
尉迟真金站在边上听到这老道士这么,差点没笑出声来,但也不好多,毕竟都是茅山一脉,他也不能拆台不是,要是一会还是放自己养的鬼来骗钱,他也得给个这老道士一个的教训。
谭百万听到老道士这么,又看了一眼身边的尉迟真金,见他也不话,叹了一口气道:“唉,你已经是第十个,和我这话的道士了,以前那九个都拿里面的没办法。”完就去腰间掏钱,老道士一看谭百万掏钱,眼睛一亮,一边看着谭百万手上的动作一边道:“十个道士,九个不办事,我就是那第十个。”
尉迟真金在边上听得到老道士这么,干咳一声,老道士就忙着看钱了,忘了身边还有一个道士,就尴尬歉意的看了一眼尉迟真金,其实老道士本性不坏,就是骗吃骗喝太过油滑了一些。
谭百万掏出一踏银票,老道士盯着银票的眼睛瞬间就直了,但还掩饰的道:“银票的上的朱砂好漂亮啊。”他还以为谭百万会给他一张呢,谁知谭百万取只在银票中间取出一个红包,递给了老道士。还笑着道:“意思,不成敬意。”
老道士瞬间苦下了脸,撕开红包见是一个大洋,哎了一声,装进了内衣口袋。谭百万给完钱转过身就往后退去,站到尉迟真金身边。尉迟真金以为谭百万也会给他表示一下呢,谁知谭百万到了他身边就笑了一下,然后贴近悄悄的问道:“道长,您看这个道士有把我么?他要是不行还得麻烦您出手啊”。
尉迟真金瞬间无语,这叫办事?还让自己出手,要不是想看看为什么风水已经改变还有鬼物留存的原因,他扭头就走了。也明白过来为什么他能在阴宅上盖房子了,虽然风水改变,但有法力之人不会看不出来这里的鬼气的,一定是谭百万不舍的花钱,找了一个普通风水师来看的。尉迟真金不好不理,只好回道:“现在不好,一会在看吧。”谭百万听此只好又看向了老道。
这会老道士已经准备好,并翻穿上了他那件里外皆是面的道袍,站在法坛前面,抓起一把纸钱道:“先礼后兵,你仔细的听啊。”然后把手里的纸钱一撒身也不回,往后一指接着道:“在下茅山明,受台山镇谭百万之托,清理门户。”
然后手掐指决,往法坛上的八卦一拍,八卦上的一枚铜钱立马“叮”的一声飞起,这时老道士手指夹住一枚钢钉,接住落下的铜钱,钢针正好插入铜钱方孔,嘴上还道:“擎一柱穿金钱,灵符一道镇家园。”又把黄符穿到钢钉之上,起身一跃蹦上法坛,手指一甩,指间的的钢钉瞬间带着铜钱和黄符钉入正屋门沿之上。
边上尉迟真金这会也慎重起来,老道士确实用的是茅山之法,黄符也有微弱的法力,他也不插言就继续看了起来。
老道士见钢针钉入,站在法坛之上高呼一声:“行了”然后就跳下法坛,拿起两柄黄伞接着道:“人间补品惊风伞,阴间珍品油纸伞,送给你们了,”直接把两柄黄伞扔到屋内。其实老道士此举也是为了探路,他虽然也感受到鬼气,但并不浓烈。以为就算有鬼也是后凝魂鬼物,和自己差不多,再加上所养的两只鬼物,他也怕。
他养的鬼物就在刚才的两柄纸伞之内,先让他们进去感受一下有没有危险,要是有危险就直接飞出来,要是没危险就继续行事。
等了两息见纸伞没有飞出,放心心来,拿起一柄桃木剑装腔作势道:“纸钱付过,好话过,再不认错,我打的你不好过,”开着的屋门听他完却都突然关上,吓得后面的众人都一哆嗦。尉迟真金却笑了笑。然后又戒备起来。
因为他看见屋内纸伞中出现了两只鬼物,都是后境界,但地下却突然出现一丝先鬼气,虽然一闪而过,但尉迟真金也察觉到了,不由慎重了一些。见老道认真演戏的样子,他也不好多嘴,一会让他吃点苦头,在救他一救也就是了。
老道士见屋门关上,内心更是一喜,这是他和所养的两只鬼物事先约好的,万无一失可以进去,就把门关上,然后鬼物留在屋内,把纸伞扔出来,这样他不仅可以放心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