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翁长亭如此态度,也让后知后觉的红亭看出了点什么,然后直接开口问道。
翁长亭听红亭这么直接,也不否认便低头羞涩一笑。
“既然你喜欢他,那我就饶了他了。”而红亭见翁长亭这个样子,眼睛一转,便开口说道,然后起身就走。
其实她能这么痛快放过书生,一是和翁长亭关系要好,二是以为翁长亭现在说爱上了,等玩够了以后,一样会将其练成小灵丹的,毕竟他们一个狐妖又怎么可能真的和人类谈情说爱?
而且这种事也不是没发生过。所以她才轻易的就这么走了。
翁长亭见红亭走后,低头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的书生,微微一笑,衣袖轻抚,就将书生唤醒了过来。
书生被唤醒后感觉头脑发懵,但也缓慢起身,一扭头正好看见坐在一旁的翁长亭,不由惊喜的说道:“小姐,是你。”
“你怎么又来了?找我有事吗?”翁长亭听见书生这么说,虽然明明自己也对人家有意,但依旧如此说道。
书生听她这么说,脑中瞬间一清,然后“哦”了一下像是想到什么,回身去过一卷画轴,笑着回道:“我是来给送画的。”说着就将手里的画轴递了过去。
“一幅画?画的什么?”翁长亭听他这么说,瞬间也好奇起来。
“小姐,你打开一看便知,”书生见此,直接把画递道翁长亭手中,但言语上还是卖了一个关子,让翁长亭自己打开看看。
翁长亭见此,接过画轴,低头一笑,便直接打开。当打开后,见画中画的竟然是自己,心中一喜,目光灵动的瞟了一眼书生,然后看着画就笑了起来。
但就在这时,外面突然刮起了恶风,吹的房上金铃乱响,屋内灯火飘摇,随着这风起,还传来一阵“咚,咚…”的类似拐杖杵的声响。
而风起时,屋内的翁长亭就知道不好,随手将手中的画轴胡乱一挂,然后慌乱的推着书生就向后门走去。
书生根本不知道怎么回事,怎么刚才还好好的,这会就赶自己了,但见翁长亭的样子,他也不好多问。被推了出去,见木门直接关上,就在后山转悠了起来。幸好翁长亭与红亭平时就住在这里,使得后山没有大型野兽,不然这半夜乱在林子里溜达,非得被野兽叼去不可。
不过他也不是乱溜达,而是实在是闹不清自己怎么就被赶出来了,话还没有说呢好不好,所以郁闷之间,难免绕着圈走。
而半空上的二人,见到妖风吹起时,就知道又来妖怪了,但见书生被翁长亭从后门推出来后,石太璞就要跟着去保护。
但又被尉迟真金拦了下来,表示那书生命大着呢,根本不会有事的,现在还是先看看来的是谁吧,没准就是翁北狐那老家伙。
石太璞这会已经非常相信尉迟真金的话了,既然他都说那书生没事,那肯定就会没事,所以便继续趴在云头上潜伏起来。而尉迟真金为何能确定书生回无事,也是想到翁长亭能放心的将书生推出去,那必然是没有危险的。
再说下方,那股妖风吹到房舍后就停了下来,但却将房门給吹开了,见屋里空无一人后,才现出身影。
只见当先一位身穿华服,身材高大,手持骷髅鬼木杖,但其打扮的却似男似女,脸上涂脂抹粉,眉间一点红痣,而额下却又有胡茬。看着妖异非常。
其身后却是身穿一粉一蓝的两位女子,看着也是美貌异常,但依旧比翁长亭差了一些。
“爹爹,你找我啊?”当三人一出现后,其气势立即让空气都冷了三分。但随后翁长亭也正好迎了出来,还为见到人影,话便说了出来,直接打破了那种凝重的气氛。
而当先这位不是别人,正是翁北狐,不然翁长亭也不会叫他爹爹,其身后那两位却也是他的女儿。
这时之前走了的红亭也从也急忙里屋走了出来,站到翁长亭身后叫了一声“爹爹”
“怎么?我不该来!”等红亭说完,翁北狐却没有理红亭,而是接着长亭的话说了起来。
翁长亭听他这么说,心里顿时一惊,怕他发现什么,便急忙赔笑着说道:“该来,该来…其实我跟妹妹天天在惦念着您呢!”而且一边说着一边走到了翁北狐身边。
“哼,怎么有股生人气味啊?”翁北狐见长亭如此,却是不领她那情。他所有女儿里,就属这翁长亭不听管教,而且还野心极大,所以他最看了不上的就是翁长亭,但却不知道翁长亭已经进阶,和他同一境界之事。
这会等翁长亭说完,他便冷哼一声,嗅了嗅房间味道,却发现一股生人之味,怕他这好女儿在私藏生人,就沉声问道。
“不,不,不会的…”翁长亭听他这么说,立即否定起来,但语气却是有一些慌乱。
“嗯?这是谁画的?”翁北狐显然不听翁长亭的话,目光扫了一圈后,发现墙上竟然多了一幅画,而且画的明显就是长亭,便指着画直接问了起来。
其实他如此这般,不怕有生人来此,而是怕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