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般场景,不由给那些村民看的当即愣在了原地,他们何时见过此等景象,在见尉迟真金道士打扮,也不敢上前,不禁站在那里和尉迟真金大眼瞪小眼的对视起来。不过有机灵的,就连忙跑着找老支书去了。
再说老支书和敲山老头听那小伙说完,对视一眼知道这是遇到高人,也是连忙向向外面跑去。
而尉迟真金解决完鬼物后,站在那里,看一群身穿土灰色布衣的村民,就好奇的看着自己,也不说说话,也不上前。不由给他看的都有些尴尬起来,便想着是不是先给他们打声招呼。
不过就在这时,没等尉迟真金开口,就听到人群后有人喊到:“起开,起开,在这都在这戳着干啥!”随着话音落下,人群便自动闪出一条通道,老支书,和敲山老头便在人群后边走了出来。
老支书见尉迟真金身穿道袍,腰挂葫芦,手持浮尘,身后还跟着一头没见过的大牛,也是一惊。随后见二狗子躺在地上昏迷不醒,便回身对着身后的村民说道:“先给二狗子抬回去,其余的人都散了吧。还有今天的事不行瞎传,要是让我发现谁的嘴和棉裤腰是的松,我就亲自给他紧紧,好了,都散了。”
老支书的威望还是有的,众多村民听他这么说,不由缩了缩头。随后王二狗本家的人,便七手八脚的上前,将王二狗抬了回去。其余众人虽然还想看看热闹,但听老支书那么说,偷偷的看了尉迟真金一眼,也就都散了去。
不过有好奇的,还是躲在不远处和墙头上观望。今天的事对于一个偏僻小山村来说,实在是大热闹。尤其突然出现尉迟真金这么一个人,还有扔出黄纸符,半空自燃之事,可是他们震惊不已。
而尉迟真金见来的来两个人,一个七十来岁,身上煞气十足,一个五十多岁,还带有一点官威,便知道他们是村里的主事之人。随后见带着解放帽,上身穿便军装,身有官威的人驱散村民,便有没有开口,站在原地静静的看了起来。
老支书说完之后,见众人散去,王二狗也被抬走,而那个高大的黑脸青年道士还站在原地,便连忙上前拉着尉迟真金说道:“先生别站在这了,咱们家里说话。”说完不等尉迟真金回话,拉着他就向自己家里走去。
尉迟真金没想到这老汉问都不问自己,就拉着回家,虽然不太明白这老汉要干什么,但也没有拒绝,便跟着老支书就走。而尉迟真金一走,他身后四处乱看的大青牛也连忙跟上。
边上敲山老头见到这一目,不由眼睛一瞪,惊讶不已。他这一辈子都在和山猫野物打交道,但没见过任何野兽,有这么灵动的眼神,就是以狡诈著称的黄皮子都没有。在想到刚才叫他们来的那小伙说的话,知道尉迟真金这人绝不简单,就也跟了上去。
而老支书为何问都不问尉迟真金,就给他领家去了,也是因为尉迟真金这身打扮太过扎眼了,这才想着给尉迟真金领家去再说。
至于尉迟真金是否可能是坏人,他是一点也不担心。对于脏东西他弄不了,但大活人他可不怕,要知道他们村里每个人,无论男女老少都会打猎,家家也都有猎枪,所以哪怕尉迟真金是坏人,他也不怕。
在者听刚才找他们的那小伙,说尉迟真金制服王二狗的过程,和用纸符半空点火之事,知道尉迟真金这人不简单。这才将其领来回去,并且提前警告了村民。
……
尉迟真金见老汉客气的在前面带路,身后还跟着另一个老头和躲在角落里探头探脑偷看的村民,想了一下便开口说道:“大叔,刚才那人,惹了不该惹的东西,我虽将那东西打撒,但那人被纠缠时间不短,身体受到了极大的损伤,要是不好好调理,恐怕没几年寿命!”
尉迟真金说道这里便停了下来,而他之所以这么说,一是不想自己这身打扮惹麻烦,就想着施展点手段,让这些人相信和亲近自己。二是也不想让青年平白丧命,就想着出手救一救。至于他如此境界,还能叫一个老汉大叔!却是尉迟真金对称呼没当回事,在者也得入乡随俗不是。
走在前面的老支书听尉迟真金这么说,身形不由一顿,心里暗暗吃惊今天真的是碰到高人了,但还有些不解,尉迟真金为什么这副打扮,便回身笑着小声说道:“先生不急,咱们家里说,家里说。”
尉迟真金见此,在想到这老头之前说的话,明白这老头应该知道厉鬼附身之事,现在的举动也像是变相保护自己,便笑着应了下来。
随后没走几步,就到了老头的家里。看着夯土墙,茅草顶,木乘糊纸窗子的房子,尉迟真金神情都不仅有些恍惚起来。被老支书拉着进了屋,这才回过神来。
进了屋,看着土灶台,大土炕,老木柜子,尉迟真金不仅又回忆起来,这办场景太像前世时候老辈人说的老屋了。
“老蒯阿,家里来人来了,赶紧整点水,先生随意坐,老哥也坐!”老支书进院后,没看到尉迟真金的异常,见尉迟真金的大青牛没绳子,便放任不管。然后就将尉迟真金和敲山老头请进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