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支书,老支书你好!
既然你把我领家里来,还这么问了,那我也就不瞒你了。
我从小跟着师傅在南方深山闭世学道,前些年师傅没了,我就带着一头一直陪着自己的老牛下了山。谁知道下山没多久差点被抓起来,幸亏小道还有点本事,会点岐黄之术,医治好了几位同志的家属,这才没事。在俗世逛荡两年,但也厌倦了,便想继续隐居,就进了大山。
等进山之后,想着没人了,便换上了换上这身习惯的道袍,结果就到了您这村子,而这身衣裳因为穿习惯了,一时间也就忘脱。”
尉迟真金听老头那么问,又见他说出了自己的身份,自知对方对自己报有警惕之心,便半真半假的解释起来。而且他也入乡随俗,没有半点金丹高人的架子,就向真的游方道士一般。
老支书和一旁的敲山老汉听尉迟真金这么说,虽然有些地方听不懂,但见其诚恳中还略带点紧张的样子,就差不多相信他的话了。
随后必彼此对视一眼,都暗自点了点头。这俩老头虽然没有什么文化,但在大山里当了一辈子猎人,猎人的狡猾和警觉之心还是有的,见彼此都没看出尉迟真金有什么异样,便放下心来。
“你说你会啥,啥岐黄,岐黄是干啥的。”等放下心来,老支书就连忙好奇的问起了刚才没听懂的话。
“岐黄之术,也就是医术,在下会看病。”见老支书不解的问自己,尉迟真金便笑着解释起来。而他之所以有如此耐心,愿意在这个小村子里耽搁,就是他有感觉这个村就是岗岗营子,所以才解释这么多。
“小先生,听刚才你说的,是不是你还会阴阳先生那一套。”在老支书问尉迟真金话的时候,敲山老头不禁白了他一眼,心里暗到老支书问不到当处。随后见尉迟真金说完,吧嗒一口烟袋,凑了过来小声问道。
他这一问,尉迟真金暗道一声来了,不过这会却露出欲语又止的神情。而一旁的老支书听敲山老汉这么问,拍了一下大腿,暗道自己怎么把正事给忘了,眼前这黑脸青年极有可能是真正的高人。也不由有往前凑了凑,想听尉迟真金怎么说。
但见其欲言又止的样子,便知道怎么回事了,然后连忙说道:“你放心,我们这个村子不像城里,你也知道,几百地都是老林子,所以没那么多事。只要我发话了,村里人谁也不敢扎刺。”随后怕尉迟真金不说实话,就接着补充道:“就是有不开眼,你放心,我也能保住你!”
老支书排着胸脯说完,还不忘向敲山老头看去。那老头对尉迟真金也比较好奇,见老支书看向自己,立即就知道他什么意思了,也连忙跟着赞同起来。
“既然老支书这么说了,那我也没藏着掖着的了,在山上却实和师傅学过一些,对于抓鬼,看风水这些事,还是懂一些的。”
以尉迟真金金丹境界的直觉,这俩老头的小动作,他自然知道的一清二楚,甚至心里活动他也能探查一二。不过为了留下来,又不想违心施展法术,这才故意如此。
“原来先生是真有本是的。”
“那是肯定的啊,不然怎么说制服二狗子就制服了。”
人类好想对玄幻的事情,都保持着好奇之心,所以见尉迟真金肯定承认后,老支书就立即激动的感慨道,一旁的敲山老头也是满脸兴奋的夸赞起来。他们二人都是佩服有真本事的人,而在他们看来,尉迟真金就是有真本事的。
尉迟真金见二人如此,知道他们差不多相信自己,接下来就是留下的事了,便接着说道:“当不起两位的夸奖,都是一下小道罢了。不过那被鬼物上身的人,还是得及时救治,必然耗尽阳气,也就没几年好活了。”
“对了,对了,把事忘了,要不咱们这就去二狗子家,看看他去?”老支书听尉迟真金这么说,这才想起了二狗子的事,不由恍然大悟的说道。
“还是将二狗子抬来,到这让先生看吧!”等老支书说完,敲山头抽了一口烟,却提出了反对意见。然后虽然看着老支书,眼神却若有若无的扫了尉迟真金的道袍一眼。
老支书见此,瞬间就明白怎么回事了,知道尉迟真金这身打扮,不好在抛头露面,而且救治二狗子的时候,再施展什么惊人的手段,让别人看见也不好,便连忙表示让尉迟真金在家里等着。然后让敲山老头去找人将二狗子抬过来。
尉迟真金对此,也没有阻拦,只是拦住要走的敲山老头,表示自己还看见几人受了伤,有的应该还伤的挺严重,最好叫他们一起来看看。
敲山老头听尉迟真金这么说,想到他之前说自己会看病,便痛快的应了下来。他们这个小村子虽然吃喝不愁,但太过偏僻,更没一个大夫,但凡有个头疼脑热的,都是自己进山找点草药,或者硬挺。如今来个不仅有大本事,还会看病的,又怎能不高兴。
不禁他高兴,听到尉迟真金这那么说的老支书,也是高兴的不行。随后想到他老是穿道袍也不好,就让自己老伴,将给自己大儿子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