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这老瞎子进来就咋呼,胖子正要下去呢,便不耐烦的对村长喊道:“不是不让闲杂人等入内吗?怎么把这瞎子放进来了,快把他赶出去,别耽误了我们的要紧事。”
这老瞎子听见胖子说话的方位,用竹棍猛的顿一地,然后指着胖子说道:“小子无礼,量你也不知老夫是何许人,否则怎敢口出狂言,老夫是来救尔等性命的”
老瞎子这一嗓子声音颇大,气势也是蓦然扑面而来,听的胡八一、胖子、雪莉杨都是诧异的向其看去。
这会村长眼见事不好,不等众人说话,便连忙圆场道:“胖同志,这位可是咱们这有名的算命先生,去年我婆姨踩到狐大仙中了邪,多亏这位先生指点,才保住性命,你们听听他说的话,必定没错。”
胖子突然被叫胖同志脸颊不由抽了抽,却也没理会。但这位村长刚说完不要迷信呢,这会就夸上了这老瞎子,到是有点说嘴打嘴。
不过这位村长毕竟文化有限,而且这么说也只是惹胡八一笑了笑,其余村民却没觉得有什么异常。
而胖子不愿打量村长,但却不惯着那位老瞎子,在想到孙教授如今还下落不明,便破口对瞎子骂道:“嘿,去你大爷的,你说当年我们横扫一切牛鬼蛇神的时候,怎么没把你给办了?那时候你躲哪去了,现在冒出来装大尾巴狼,我告诉你赶紧给我起开,别跟这给我碍事阿。”
胖子说话的时候可是颇为嚣张,在加上他那大坨和生死之间磨练出来的煞气,不由给人莫大压力,就连边上的村长都不由缩了缩头。
但那老瞎子也不知是因为看不见,还是没把胖子放到眼里,等胖子说完,嘴一撇,冷哼一声道:“你这不积口德的小辈,真乃慧根全无阿,不值得老夫为你多费口舌。
不过老夫不忍看这些无辜的性命都被你连累,一发断送在此地,所以明示于你,这地穴是非比寻常的去处可比,若说出来里面的东西,怕把将尔等生生吓死。”
老瞎子说胖子的时候,其嫌弃之意溢于言表,但随后口气一转,却是吓唬众人起来,其声音不急不缓,但却给人莫大压力,给村民听得后脊梁都有些发冷。
随后不等胖子、胡八一反驳询问,便继续幽幽说道:“你们如果想下地穴,也不是不行,但必须带上老夫,要是没有老夫的指点,尔等手段虽然不低,但纵然是竖着进去,最后也得横着出来。”
老瞎子说手段不低的时候,刻意的上下打量一下胖子,随后又看向了胡八一,其打量的动作要不是确定此老是个瞎子,胡八一都以为他看出自己和胖子的境界了呢。
这会雪莉杨在旁听了多时,等老瞎子说完,便走过来在站在其旁边小声说道:“您老是不是觉得这下边是个古墓,打算跟我们这些穿山甲下去沾点光,倒出两件明器来?”说道这里见那老瞎子眉头一挑,便不给其说话的空隙,紧接着说道“是就是,不是就不是,我们没时间陪你再兜圈子了,你若再有半句虚言,立刻把你赶出去。”
老瞎子被雪莉杨说的一怔,这些话要是胡八一说出来他还不以为意,但由一女子说来,其声音还颇为强势,恍惚间心里不仅想到以前身边那位红姑。
但他恍惚也就一瞬的事,此老可不简单,心思电转之间,便压低声音有些轻浮的说道:“嘘小点声,原来姑娘也是行里的人?听你这话,莫非是摸金校尉?老夫还当尔等是官面上的,看来你们摸金的如今可真是人才辈出啊!”说道这里此老再次看向胡八一。
面对此老的黑镜片,胡八一身体没来由的一紧,好像被人看光了感觉,暗道一声:“难道这老瞎子真看出了我等境界不成?但不应该啊,这老货血气衰败明显是普通人啊?”
随后不等他多想,便听那老瞎子继续说道:“既然不是外人,老夫也不瞒尔等了,想当年老夫也是名扬两湖的卸岭力士,这不是年轻的时候,去云南倒斗把这对招子丢了吗,流落到这穷乡僻壤,借着给人算命糊口,又是孤老,所以想进去分一杯羹,换得些许散碎银两,也好给老夫仙去之时,置办套棺材板子。”
这老瞎子之前一身的气势还颇为大气,这会却如滑稽的老骗子一般,给雪莉杨听得哭笑不得。
随后看了胡八一一眼,询问胡八一带不带,这瞎子别看和老骗子一般,但雪莉杨怎么都感觉此老不是那么简单的。
不过胡八一却对她摇摇头,表示坚决不同意。
这老小子先是危言耸听,说到最后原来也是个倒斗的,这让胡八一有些不喜,感觉被忽悠了而这地穴呼呼冒着鬼气,根本不象古墓,再说就算有明器也不能便宜了他不是!
“老先生,想您堂堂卸岭魁首,当年暗掌大半南国,如今何必吓唬、耍弄几个晚辈,如此岂不太**份了?”
尉迟真金在这老瞎子进来后虽然一直没有说话,但却在刻意观察。别看这老瞎子一副老骗子的模样,但在尉迟真金眼里,那衰弱的肉身隐藏着极大的力量,其修为更是到了虚丹之境。这可是他到此界见过修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