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在一边候着。
又是一连喝了三四刻钟,尉迟真金瞅见羊倌已经醉的眼泪都淌出来,这才靠近羊倌,小声询问道:“老哥这是在何处谋业?”
“问甚?哦祁、、北县。”
余道一听,连忙又倒上一碗酒,低声道:“牲口可都是卖到祁北?”
羊倌听见他的话,手一挥,喝道:“那、、那、可不”
“具体何处?”听此,尉迟真金不仅又问。
羊倌这时灌下一大口,却说:“不可说、不可说。”
听见这话,尉迟真金眯了下眼睛。他之所以请这羊倌喝酒,就是想要套出这人将去何处。
须知平常贩卖人口,都是或拐或骗,数量也少,最多不过三人,而且还都是小儿。哪里需要用“造畜”这种邪术来进行,更何况一般人也没这能耐。
只有一些邪道旁门,在需要活人来祭炼法器或是术法,对活人质量和数量的要求都很高时,才会进行这种麻烦的事情。
但是尉迟真金感应过,这羊倌明显不通术法,只不过有些武力而已,不可能有这种需求。
如此一来,这人极可能是在帮忙运输的,所以尉迟真金便想套出话来,找到那幕后真凶,连根把起这伙恶人。
拐卖人口本就是大恶之事,用活人祭炼法器,更是恶毒非常,如今遇到了,不将其解决,尉迟真金又怎能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