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光芒,画图。先勾勒出一个大致的轮廓,然后再填补细节和花纹。
画完已经是两个时辰以后,邢醒醒困得打了好几个哈欠。刚要吹蜡烛,忽然看到外面有灯光在来来回回的移动。
邢醒醒开门,“悦姐?怎么还没睡啊?”
肖悦:“睡不着。”
“进来啊,咱们聊聊。”
“没事,你睡吧,我溜达一会就去睡觉了。”
邢醒醒把她拉进来:“咱俩聊聊,有什么想的,把我当成亲妹子,想什么都行,我不能帮你解决,你出来也舒服一些么。”
肖悦听了,眼角泛泪,坐下来和她了很多,邢醒醒没太插言,一直倾听。
肖悦吴瑕对他挺好的,姐弟俩在一起聊,吴瑕总是提到丁如意,后悔当初休了丁如意,和现在的妻子一点也不幸福。
邢醒醒觉得吴瑕虚伪,如果他爱如意,如意下葬他怎么没出现。
他们一家三口都没出现,这明什么,一家人没一个好东西。
邢醒醒骂来着,只是当着肖悦的面不好张嘴。
回来的日子忙碌且平淡,快乐且充实,除了偶尔想起他,偶尔做梦,梦到爹娘和如意,梦到铸剑失败。
今来打铁的又有很多,邢醒醒先打锄头这些农具,地里的草又高又密,着急用。
打铁是件要耐得住寂寞,也磨练意志力的工作,还要防备危险,就那滋滋乱冒的火星子就让很多人不敢尝试。
邢醒醒身上不知道被崩过多少次了,但打铁不能停,必须忍着,打完才能看看,疼已经过去了,就忘了。
打铁多年,已经有了经验,崩到的时候少。
但不知为何,今崩到了好几次。她明显不在状态,心不在焉的。
这样不行,她关了门。
挂上了择日开业的牌子,她决定歇两,带儿子玩玩,她回来还没带儿子出门玩过。
给邢星明换了衣裳,娘俩正准备出门,门外传来了苍老地咳嗽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