爵阳都男,但归根到底,我们都是吃天家粮的,李家兄弟一事关乎到冯太后,是皇上的逆鳞,贾大人岂能不明白这个道理?”林公公道。
贾秀立刻道:“明知是错事,却不劝阻,反而去促成,这便是忠臣所为吗?”
林公公轻叹一口气:“贾大人莫非不知道陛下为何这么恨冯太后?这股恨,陛下已经忍了十年了,难道如今亲政,还不能发泄吗?李氏兄弟与冯太后走得太近,又屡屡为冯太后安邦定国出谋划策,必然是撇不清了。”
贾秀还想说什么,却最终没开口。
天子富有四海,掌万民之生死,凡事应以国家大局为重,那他自己的喜怒哀乐、愤懑仇恨就不值一提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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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日后,拓跋弘正在廊庑上赏景,林公公匆匆来报:“陛下,李訢已经入京了。”
拓跋弘点了点头。
林公公又道:“老奴为陛下寻得了一把钥匙。”
拓跋弘望向林公公,林公公道:“此人名叫范标,是陛下此前大赦天下放出来的混混流氓,来平城之前,曾是李訢相州府邸上的家奴,深得李訢信赖,让他去开李訢的嘴,最是合适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