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来不了,那不是打自己的脸面吗?实不相瞒,本官家中有人在宫里当差,早早就听闻此事。但就是不知道太平水榭这次来的人是,到底是不是那位。”
第三人也来了兴致:“那位要是真的来了这皇宫,那在座的各位可真是没白来一趟啊,这可是多少人千金求不来的一面呐!”
众人复议:“是啊!是啊!”
我活像个脱了桩的兔子似的,两步蹦到旁边坐上,挨着一人身旁,很是好奇的问了句,“你们说的那位,是哪位啊?”
那人被我吓了一跳,酒杯直接脱了手,闹得动静不小,一时间吸引了不少的目光,我抬头,朝着四周抱歉的笑了笑,末了触到止安的目光,倒也只有他冲我温柔的笑了笑。
那几人被我吓得回过神来,怒意压不过心头上的八卦之意,两句责怪后也同我讲了起来,“我看你眼生,你是刚迁升上来的吧?”
我很有诚意的点点头,“对对对,可不嘛,来到这希珏人生地不熟,连你们说的什么都听不懂,这不才来问过几位大人嘛,看三位大人如此学识深厚,可否屈尊为在下讲解一二。”
事实证明,这溜须拍马之术用在男人身上,不知比用在女人身上好出了多少倍。
那人脸上的也带了几分得意,同我碰了碰酒杯,便道:“你是新升上来的,自然不知,这在希珏城有一处绝妙之地,名唤太平水榭。”
太平水榭?我心想,这不就是白小舟先前说与松尧的地方吗,能被那尊神记下的地方,定不是什么普通地方,当然,更不可能是什么好地方。
不过,这答案倒是与我想法相悖。
那人道:“这太平水榭,名义上是一座青楼,只不过这生意却是旁处多少家青楼比不上的。太平水榭内有三绝,一绝,悠扬的歌声配上绝美的舞姬,但她们卖艺不卖身,从不以色事侍人,二绝,华丽的装饰配上精彩绝伦的美酒,造就一种酒池肉林的奢靡之感,这人,自然也乐在其中。”
这人许是说累了,低头喝了口酒,旁边一人接着说道,“但这太平水榭最绝的便是这最后一绝,名扬希珏城九年的太平水榭头牌,陆九尾。”
“陆九尾?”我有些惊讶,“怎么会有人叫这样奇怪的名字?”
那人笑道,“这便是你不懂了,早在三年前,陆九尾亲手编了一场舞,这内容讲的便是一个叫九尾的小狐狸在战场上救了一位将军的故事。这出舞编的是活灵活现,栩栩如生,让看的人身临其境,久久不能自拔。自此,这位头牌便得了一个名称,叫九尾。久而久之人们逐渐忘了他的真名,都唤这个。”
“哦,原来是这样。”我一番了然的姿态。那人又道:“陆九尾这几年,已经很少显露在人前了,有多少达官显贵一掷千金求他相见,结果都不了了之。对了,”他猛地抓上我,表情有些激动,“忘了告诉你了,这陆九尾还有一处引人之地,便是,他是男人。”
“男人?!”我这惊讶之情尤甚刚才,这名动希珏的头牌竟然是男的。
我续而吃惊的问道,“这陆九尾长得肯定很好看吧?”
“这是当然!”方才喝酒的那位此刻又来了精神,“你是不知,凡是见过陆九尾的,没有一个是不为之倾倒的,只可惜在下福薄,在希珏为官这几年里,还从未见过这位人人称颂的妙人。”
另一人附和,“是啊,那可真是个妙人啊!”
我浑身抖了抖,从这群老色鬼的身旁溜了回去,看着旁边胡吃海塞的金重水,很是嫌弃的给了他一脚,“别吃了,问你个事?”
他嘴里得空,朝我问道,“何事啊?”
我朝他那处挪了挪,小声道,“你知不知道太平水榭的陆九尾?就是之前自爱希珏很出名的那个,长得好看,还是个男的。”
他看我的眼神顿时就复杂了,顿了两三顿说,“这九朝上下谁不认识陆九尾,那可是老人小孩都想见一面的存在。”
我认同的点点头,明白,爱豆嘛,古人不比现代疯狂。
那我就有些好奇了,“你看咱们旁边这几桌,那一个个的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直直往御花园的门口瞅,你说你怎么就没点上进心呢,我觉得就算这美人站在你跟前,都比不上你眼前的菜讨你喜呢?”
金重水嘿嘿一笑,“我那是有自知之明,我岂止是知道陆九尾,在几年前到太平水榭办案时,就见过他一面,那时候我还是个小衙役,连个官衔都没有,接到报案便赶去了太平水榭,报案人声称自己在陆九尾的房里丢了枚价值连城的玉扳指,要陆九尾赔给他,若是赔不起便要他拿自己的千金一夜来还,然后我就出手帮了他,不久后得了他的一副丹青,作为答谢我那日相救之礼。”
“哟,想不到金大人还如此深藏不露。”我拍了拍他的肩膀,十分怀疑的问了句,“你怎么帮的陆九尾?”
金重水大方的摆了摆,嘴里吃着鸡腿含糊不清道:“没怎么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