板边上。
“我见这一路各洲各郡百姓无忧,军民无扰,处处繁华富庶,看我这皇叔把天下管得如此之好我也就放心了。洛卿,可否为我说一说这五百年都发生了什么事情?”赵重文很诚挚地看着洛尘,从他的眼睛里看不出一丝怨恨和仇恨,或许是藏的太深洛尘看不出来。
洛尘沉默了许久,身后的方寻月先开了口:“殿下,你想知道什么,老臣也可以告诉与你,无需低下身段去求什么!”
洛尘回头就看见方寻月那老头哭红的双眼睁大了看向洛尘。
当初先皇早崩,托孤的三名大臣中也有他,他不仅是首相,还是帝师,赵重文从他这里学到的是他倾心传授的所有本领,当年靖难,他跑了,于是背负了五百年的悔意,而今再看向前太子时,他还是一如五百年前一样温润如玉是一个谦谦君子模样,若是他当了皇帝,或许也能像当今圣上一样,开疆拓土,打下一个大大的疆土,立下不世基业,但一切都只是想象。
“殿下想知道些什么?我不一定都知道!”洛尘缓缓地说道。
“你只管说,就从靖难之后开始说罢!”
洛尘点点头,他从头开始,向赵重文讲起,很多地方很是模糊,不过在方寻月偶尔的补充之下,也能勉强算得上是一个完整的故事,而将这五百年的历史一次性讲清楚,花去了他五个时辰。
天边云霞消逝,日光暗淡,星星透过银河下望人间。
等太阳的余晖尽皆消失之后,赵重文仿佛变了一个人一样,抓着囚笼柱子,低头邪魅地笑着:“五百年匆匆而过,再看时便换了一个天地,皇叔啊皇叔,是什么改变了你将我囚禁一生的念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