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栖忍住自己想要翻白眼的欲望,“池总,我匈大小和你有半毛钱关系吗?”
“没太大关系,”他顿了顿继续口是心非地说,“只是刚才脏了我的眼。”
云栖呵呵两声,“你有功夫想我如何丰匈,还不如想想怎么出去。”
“他们会来开门,在此之前你应该想想怎么才能让我不生气。”
他随手带上门,出了浴室。
云栖立马从浴缸爬出来,找了毛巾擦了头发和身体。
可是她没衣服可换,穿着湿衣服等着莫扎特或者姜璟年来开门解救她。
谷室卧室,成了云栖和池枭的分界线。
原本两人相安无事,池枭一句话,打破这份默契。
“云栖,洗完给爷出来。”
云栖赌气地打开浴室门,“你可以消停会儿吗?”
“不行。”
她浑身湿透,房间冷气却冻得她嘴唇微颤。
池枭神色有些暗淡,“我有事情要问你。”
“池总,是我听错了还是你说错了?”
池枭坐在床边,一脸落寞和严肃,“十四年前,你是不是去过魔都?”
他的凛冽的眼神,使她背后不禁一凉。
“没去过。”
“不可能,十四年前魔都余桦酒店楼顶,一个女人杀了两个孩子,最后女人精神失常跳楼自尽,不可能不知道。”
提起这件事情的时候,池枭的瞳孔明显放大,目光骤然犀利。
言语之中似乎还带着点哀凉。
这让云栖觉得有些莫名其妙,“我大学之前一直在夏商市生活,大学才第一次去魔都,我怎么可能知道十四年前魔都发生的事?”
“当年你就在场,你一定知道真相。”
他的双眸变得猩红,一如夕阳嗜血。
她被他暴怒的情绪震慑,“十四年前我八岁,我记事了,如果我真的在场,怎么可能没有一点印象?大哥,认错人了?”
更何况涉及命案,如果当年她在场她一定会记得。
“真的不是你?”
“真的不是我,我发誓。”
说着她搓搓双手,想要借此暖和下身体。
池枭仔细地窥探着云栖的表情,见她神色痛苦。
将她的痛苦错认成心虚,认定了云栖是在说谎。
她腰上的那个刺青这么独特,他不可能会认错的。
又怎么可能会认错。
当年,他妈临走前告诉他去见一个故人之子,还说这个人他也认识,让他在家乖乖等她回来。
结果这一去,池枭再没等到她。
只在警察口中得到她畏罪自杀的消息。
故人之子而且他还认识,除了云栖没有其他人。
难道,是他搞错了?
云栖压根不是小时候的女孩?
可是,云栖跟小时候的“仙仙”九分相似,剩下一分,是多出来的性感和妖艳。
池枭皱眉,为了保险起见,打算再调查下。
“今天晚上,你住在这里,其他的事情等明天再说。”
“可是,这里好冷我想走!”
“没有可是。”
“没人性!”她缩着身子埋怨他。
池枭注意到室内的温度,面无表情地从衣柜拿出一件白色衬衫,“把湿衣服换下来。”
云栖看着这白色的衬衫,勾起唇角。
“池枭,你知道一个男人,让女人穿他的衬衫是什么意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