奖励那么几两银子,吃了喝了,剩下给我那一儿一女置办嫁娶,也就没了。到最后,我能落着什么?
还不是现在这个样子?”
宋寡妇越说越委屈,越委屈哭的越凶,最后眼泪就跟水泵里抽出来的一样,哗哗往下淌,鼻涕眼泪一大把。
“再说了,我宋李氏要是得了贞节牌坊,光荣的也是整个村子。被载入史册的也是我们整个宋家村。
朝廷褒奖的也是村民如何淳朴,村子如何好,村长如何治理有方,能会说我宋李氏如何了不起吗?就算说了,也只是轻描淡写几句话,夸得到底也是整个村子。
可就这样,也没见得有谁出来搭把手!”
宋寡妇说的太投入,以至于整个情绪都在自己的痛苦当中抽不出来,一时半会也就忘记了今日的正事是宋荣林的事而不是她的事。
孟子君在屋里看的可笑,不得不佩服宋寡妇偷梁换柱的本事。
陈宋氏也看的目瞪口呆,心里面默认了宋寡妇此举。
葛家来的人都快气出毛病了,却碍于男人的身份愣是说不出一句话。
局势眼看着一点点往宋寡妇身边倾斜了,孟子君突然开了门,走了出去,延庆摇着尾巴,姿态悠悠的跟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