贸然虐待了你,这也是一种出路。
再者,我把你从人贩子手里救下,已经是一件功德了。
谁说过救了人就得一救到底,直到寿终正寝?”
“我……”寒儿羞愧的说不出话来。
孟子君此时已经涌上了情绪,也顾不得对方是个十四五岁思想单纯的姑娘,继续说她该说的话,“你是未出阁的姑娘,本就不应该在宋家长留,这对你影响不好。
我让你走也是在帮你,并不是害你。
如果你执意留下来,才是害你,而且也害了我们,到时候名声具毁的还有我还有荣儿。
你一口一个荣哥哥的叫着,我想你也不想他不好吧。
他现在正准备走仕途,若是因为你影响了他的一生,你又如何面对他?”
“那我……”后面的话,寒儿说的支支吾吾犹犹豫豫。
孟子君却知道她要说什么,“虽说男人三妻四妾是常有的事,但尚未有功名就纳妾,未免让人非议说是重色之徒。
可若是考取功名再纳妾,也不知道要等何时。这段时间,你留在宋家又该以何种身份自处?”
孟子君直直白白的话让寒儿羞愧,她的脸颊滚烫的都能滴出血来,却如何也找不到一句合理的话为自己辩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