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别吵了!来吃东西吧!”萧天衍端了茶点进房,才让三个女人闭嘴。
“唉!”三人的对话,让唐宓叹气了。
“明明怎么了?怎么可以这么随兴,我行我素?”萧瑞阳也被吵得头痛,眉头皱起来了。
“她不开心!”唐宓掀开杯盖,淡淡解释。
“为什么不开心?”女人歇斯底里的模样真是难看。
“没看到天晴、她就是那个样。”明明喜欢染天晴,是整个歌舞团的人都知道的事。
“天晴平常不会这样,可能临时有紧急的事才会……”原宥想替兄弟解释。
“唉!就怕遇到不好的事。”唐宓叹口气。这几天,她的眼皮频频跳动,人家说“左眼跳财、右眼跳灾”,她是两边眼皮齐跳,这算好,还是不好啊?
“不会的,你别净往坏处想。”萧瑞阳干笑着。
“希望她真的没事,艳儿嘴里不说,心里也是急的。”唐宓瞄他一眼,慎重提醒两人。
宋艳跟染天晴是亲姐姐妹,在歌舞团只有她跟宋艳才知道。
“天晴眼捷手快,手脚又干净利落,一般混混遇到他,讨不到便宜的。”
原宥边安慰唐宓,边想该怎么办。
天晴再不回来,歌舞团的几个大姑娘可能就先翻桌了。
“就怕她太好强,一定要跟人家比个高下。”
“不会的,当初聘请来当酒楼的保镖,就没有争强斗狠这一条,现在跟着你们出来,更不可能犯。”保镖当然是以保护当事人或贵重的物品为主,天晴不会明知故犯。
“我是有听几个朋友说,风王府好像也在找人……不知道跟天晴失踪,有没有关系?”萧瑞阳突然提起最新的情报。
“喔!我知道,好像闹得满大的。”原宥也有听说这件事。
听说官差拿着画像,每间客栈、饭馆间,但就是不把画像贴出来给大家看,感觉满神秘的。
“要进出欢喜城,也变得困难了。”萧瑞阳点头。
“不知道官府的寻人画像,可不可以再添上我们天晴的?”唐宓歪着头,开起玩笑了。
“如果能这样,就好了。”也不用他们几个兄弟满城找人了!
“不管如何,还是请你们抽空,多出去绕绕了。”唐宓无计可施,也只有这么说了。
“知道。天晴也是我们的弟弟,我们会尽全力找人的。”原宥保证。
“先就多谢你们了。”唐宓忧心仲仲的看向窗外。
欢喜城的市街,依旧繁华、热络……而她们的姐姐妹呢?失踪多日,到底去了哪里?现在,人又在何方?
“咳、咳……”躺在床上的欧阳少华咳个不停。
染天晴被断断续续的咳嗽声吵了整夜,夹杂间歇性的喘息,这让她想起他们的童年,他也常生病……
她离开破旧的村落,独自跟着老道姑,在外学武,后来人海飘零,辗转在京城找到宋艳,相依至今……
她很久没想到过去的事了。
没想到会在这里遇到他,有了这些波折,然后也让她回想起过去的事,心里不自觉涌起一些温柔的情绦。她二话不说,拧了一条冰凉的布巾,敷在他的额头。
欧阳少华逐渐好转,神情也平静很多。
“怎么了?”福伯跟白慕天一起把细节全都打点好,买食物回来,听到厢房里传出咳嗽声,脸都绿了。
“阿华着凉了。”她朝里头看一眼,虽然昏昏睡着,但还是不大安稳。
嗯!看起来,他真的不大好……
“天哪!怎会这样?”策画一出彻夜逃跑的戏码,没料到已绝食好几天的主人就这样染上风寒了。
“昨夜的风是有比较大。”染天晴想了一下。
“真糟糕!得去请大夫来看看才行。”福伯在门口走来走去,虽然心里有了决定,却又没离开。
“还是我去跑一趟?”以为福伯嫌自己不会照顾病人,染天晴连忙起身。
她也该出去透透气了。
“不行!染少爷,你千万不能出门。”福伯连忙制止。
“为什么?”染天晴不了解。
福伯只好把外头的状况说给她听,并表示白慕天要他们好好待在他租来的院落里,别随意出门。
“那怎么办?”她看了躺在床上昏睡的男人一眼,眼底有些忧虑。
“白爷是说官爷只是拿着你跟少爷的画像四处问客栈、饭馆的掌柜,所以我让人去找白爷来,应该还好。”
事实上,白慕天也要福伯少在外头走动,省得风如意想到还有个老管家也跟着跑了。
虽然气昏头的女人还没想到,但不表示她永远都会忽略这事。
总之,他们三人,别出门就没错。
“好吧!那你快去找人。”听到这样的状况,染天晴真是一个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