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像一把刀插了过来,有自知者,早已燥红了脸。
范天见黄宁敬不再煽风点火,瞪了他一眼道:“徐明术高德正,他鉴别的那包草药,尔等未必识别的出一株!”
黄宁敬张了张嘴,却想不出反驳的话。
“散了吧,明日举行第三场考试,只取百人进入医署学习,好生回去准备罢!”
按往年例,医署每试招生七十人,如今取百人,已属扩招。
许多考生见没什么热闹可看,又被范主药训诫一番,便三三两两的走了出去。
范天满意的点了点头,向几名医工道:“勿生事端,看好红榜”,说完迈步走进医署。
哪知刚走进大门,陈济民忽然追了进来,跪地道:“求大人允许我查验徐明那份草药包。”
两名医工追了进来,大声斥责:“竖子敢尔!”
陈济民伏地不起,大声重复道:“求大人成全。”
范天讥讽道:“此事不难,等你当上尚药局奉御那天自己来取吧。”
黄宁敬和汤世才担心陈济民,也从门缝中挤了进来。
黄宁敬见陈济民苦苦哀求,忍不住帮腔道:“若无内幕,为何不能公开徐明的草药包。”
范天怒道:“你的书都读到哪里去了,还要不要文人的脸!”
此话已经极重,一般考生早就羞愧难当。
黄宁敬出身世家,从小颇得家人宠爱,且长辈在陇右官场颇有人脉,因此无惧范天。
“不让查验,就是心中有鬼。”
范天气急:“滚出医署!”
正僵持间,忽见崔环从内堂走了出来,朗声问道:“范主药,何事?”
范天收起怒容,讲明经过。
崔环笑道:“这有何难,他们想看就看吧。”
“这......”,范天犹豫道。
“无碍,我太医署数年才出这么一位天才,当真要好好宣传一番!”
“好吧,我去取药包”
......
徐明昨夜整夜未眠,正为错过放榜懊恼,赶到医署时,就见一堆人围在一起研究着什么。